“你想见肯特父子?好,我马上安排他们过来。”查理拿出手机,“你还想要什么?”
她又在拍纸簿上写:饿。
肯尼思心情沉重:阿妮娅不但说不了话,还失忆了!还是选择性失忆!怎么可能只认识查理不认识他呢?他想不明白。
姐弟俩拽着医生出去了。
医生也没法解释她的失忆,只能说马上安排她做检查,核磁共振再做一遍,没准是脑部有什么没被发现的血肿,压迫脑部,使得她不能说话也不记得未婚夫。大脑很奇妙精细,管理语言的区域已经查明,但失忆这玩意很难说,不一定都是大脑的问题,可能还有心理问题。
虽然是临近午夜,十点多快到十一点,但如果是肯尼思家的要求,那么绝对能找到心理医生临时出诊,医院会很快安排,请他俩不要焦虑。
其他肯尼思见过小约翰后都离开了医院,这会儿他犹豫要不要给泰德叔叔打电话,跟姐姐商量了一下,还是给叔叔打了电话。
叔叔到底阅历丰富,要他们盯着医生给张文雅重新做检查,核磁共振再仔细做一遍,心理医生方面也要找个有经验的过来,她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可以写字的,不影响交流。一旦核磁共振确定是脑部出血,要么将她送去纽约的大医疗中心,要么请纽约的脑外科名手到波士顿来。总之,咱不差钱!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肯尼思稍觉安心。
失忆也没什么,医生还专门对他俩解释了,一般来说脑部没有重大损伤的话,失忆只是暂时的,可能几小时或者几天后就恢复记忆了,总之要观察观察再说,现在不能太着急。
话虽这么说,还是非常焦虑。
卡罗琳安排人做了食物送过来,没有查理的份,张文雅一份,弟弟一份。查理虽然很得意张文雅记得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讨打。
弗兰克这会儿也到了,问了卡罗琳现在是什么情况,然后进了病房对肯尼思说,要他快点吃,吃过去看望其他纽黑文送来的伤员,让查理电视台的记者跟着拍摄。
肯尼思默默点头,胡乱吃了一点。
弗兰克叫走查理,安排待会儿的拍摄工作。
卡罗琳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看坐在病床上的张文雅。她心里恼火,查理不是什么好东西,张文雅现在又失忆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怎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呢?她说不好,她不喜欢麻烦的事情,从小……母亲为她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什么事情都顺顺当当的,不需要她为什么事情烦恼。之后有了孩子……也没有什么真正烦恼的事情,就连孩子们转学到曼哈顿,都是张文雅帮她安排好了学校。
唉!弟弟真是个倒霉蛋!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妻子,找来找去都是不合适的。或许是合适的女朋友,但不是合适的妻子。现在……他和阿妮娅的感情如此波折,她都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她舍不得弟弟如此痛苦,她想着要是母亲在的话,一定……
唉,也不一定,母亲要是还活着,他们之间还会有另外的问题。
真头疼。
卡罗琳小心的关上了门。
肯尼思随即将饭盒盖上,放在一边。
擦了嘴,又漱了口。
这才坐到病床上。
张文雅皱眉:这人谁呀?为什么坐得这么近?
她觉得很不自在,他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让人心里发毛。
过了几分钟,肯尼思低声说:“你不认识我了,这不要紧,我会等你想起来。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再有七个月就要结婚。明天你要是还想不起来我,我会让人给你送一些照片过来。”
张文雅:惊恐!这么说,是真的?
“我叫约翰,我姓肯尼思,我父亲是已故美国总统约翰·肯尼思,我跟父亲同名,在你们中国人看来可能有点奇怪。你记得你父亲是谁吗?”
她点点头。
他难掩失望,“这么说,你只忘了我……和我的家人们?”
张文雅放下饭盒,拿过拍纸簿:我怎么认识你的?
“在国会图书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六年前。”他有些恍惚:六年了吗?这么久了吗?真奇怪,他还清楚记得那一天,而她……居然忘了他。
他突然伤心得难以自已,“阿妮娅,阿妮娅!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你答应我的求婚那天,我高兴得像是在天堂!”
他哭唧唧的掉着眼泪。
唉,这男人莫不是个傻瓜?幸而长得很英俊,就算是哭唧唧也很好看,不然她才不想看到一个爱哭鬼。
她写:订婚戒指呢?
“你觉得太大,一般不戴。”失策!肯尼思暗自决定,一定要再定制一枚比较日常的订婚戒指,好让她平时也能戴着。
张文雅则想,订婚戒指太大是几个意思?有多大?
她在拍纸簿上又写:斯科特·斯蒂文森,找他来。
“谁是斯科特·斯蒂文森?”他想着这个名字很耳熟,不过叫斯科特的人很多,谁会全都记得。
她写:我的丈夫。
小约翰·肯尼思大惊失色: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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