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稳步提高,但总有无法提高的一天。”
说的好好笑啊,难道还想提高到百分之一百二吗?
“最近的一次是多少?”
“百分之七十九。”
“已经很高了。”
他的民调指数一直很稳定,最近半年稳中有升,幕僚长弗兰克说他订婚后在非民主党的民众中支持率大增,不过现在还说不好会不会转化成投票率。铁杆共和党保守派的票他们会直接放弃,而选择尽量争取女性选民和保守派中温和的那些选民,希望温和保守派能临阵倒戈。
目前看来,至少女性选民增加的速度比去年快多了。他得到的选票里有超过百分之六十都是女性选民的票,今后这个比例还会增加。
“你对竞选感兴趣吗?”
张文雅直笑,“你的问题问的很奇怪,我学的可是政治科学。”
“你想参加竞选吗?”
“暂时不想。”
他看着镜子中的他和她,沾沾自喜:的确,谁会不爱他俩呢?“毕业了你想做什么?”
“还没想好,等我明年暑假去aclu实习过后再说。”
“你喜欢什么职业?”
“我喜欢帮助别人。”她对镜子里的他笑了一笑,“你从来没有真正在底层生活过,很多时候,人们只是差了一点点帮助。”
他本想说他去印度体验过生活,不过想想,他就算是去印度的贫民窟体验生活也不能说能够真正体会最底层人民的生活,毕竟他只是个过客,还是个很有钱的过客。
他发自内心的说:“你很善良,这一点我比不上你。”
她一笑,“这没什么,你是个少爷,我是给你打扫房间的女佣。”
他抱着她大笑,“是吗?”
她将挤了牙膏的牙刷递给他,“请吧,肯尼思少爷。”
他接过牙刷,但还是大笑。
周二上午,金斯伯格大法官叫了张文雅去她的办公室。
张文雅写的《帕特里克案备忘录》放在她桌上。
“坐。”她指着桌前的座椅。
张文雅坐下了。
“备忘录我看了,写的不错。对于废除死刑,你的看法是什么?说说。”金斯伯格开门见山。
张文雅斟酌了一下,“我认为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对待,相应的罪行对应相应的惩罚。放在帕特里克案上,他造成的伤害已经动摇了社会的基本,唯有死刑才能清洗他的罪孽。大法官,您说呢?您是犹太人,犹太法典应该也讲‘罪有应得’,对吧?”
金斯伯格心想这女孩倒是非常犀利,一下子把犹太法典都搬上来了,堵住她的嘴。
“你说的没错,我们犹太人的法典也讲‘罪有应得’,但应该与时俱进。你不觉得现代社会更讲人性与人权是一件好事吗?”
“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对罪行十分恶劣的罪犯加重惩处与重视犯罪嫌疑人的人权并不冲突。”张文雅将“罪犯”与“犯罪嫌疑人”划分开,没定罪的叫“犯罪嫌疑人”,定罪之后就是“罪犯”或“囚犯”了。
金斯伯格想她说的没错,但总体而言,自由pai鼓吹“废死”已经是一种潮流了,近年呼吁废死的呼声渐高,是跟美国政体治安环境的好转分不开的;罪行猖獗的时候人们呼吁加重惩罚,罪行减少的时候人们又呼吁减轻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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