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师父，人族这样做，是为了保存实力吧？”

    陈怀龙：“主宰寿命只有几千年，但大圣可以存活上万年。假如所有大圣都突破成为圣王，那他们都将在几千年内死亡。”

    吴北好奇地问：“当世有多少大圣可以突破？”

    “把握比较大的，有十一人。”陈怀龙笑道，“现在有了这种丹药，他们根本就不用压制修为。”

    他问吴北：“这种丹药，效果还能提升吗？”

    吴北点头：“后面肯定会更好。”

    “好！”陈怀龙双眼放光，“我试一下效果！”

    陈怀龙忽然原地消失，过了足足一刻钟才重新出现。此时的他，脸上布满了笑意，说：“没错。服下此丹之后，能抵挡九成的天道之力！”

    吴北：“院长，少了九成的天道力量，主宰的寿命能增加多少？”

    陈怀龙道：“身为主宰，只要还在喘气，就得动用大部分力量对抗天道的伤害！可若是天道伤害只剩一成，那只要稍稍注意，就能不受伤害。如果不出意外，主宰要是有此丹药傍身，活他个三万年绝无问题！”

    吴北没想到，这丹药的效果如此之好，他点点头，问：“院长，能否让我直观感受一下主宰所承受的天道伤害？”

    陈怀龙点点头，伸手在吴北肩上一拍，道：“那就让你感受下一成的天道压力。”

    话落，吴北周身气息一凝，感觉天地之间，无穷无尽的杀气朝他汇聚而来，他全力以赴与之对抗，可还是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陈怀龙连忙抬手，问：“感觉如何？”

    吴北苦笑，说：“要是全部的天道伤害，我瞬间就会重伤！”

    陈怀龙点头：“所以那些人才宁愿停留在大圣境，也不愿成为圣王。”

    “为什么主宰境就要遭受天道伤害？”吴北问。

    陈怀龙：“圣王境的位格如同天道，但又不能完全取代天道，因此为天道所不容。除非能晋升圣皇境，彻底凌驾于天道之上。”

    他拍拍吴北肩膀，笑道：“小北。你多炼制一些禁天丹。那些老古董做事都很沉稳，肯定想见你一面。”

    吴北眨眨眼：“院长，您说的那些老古董，多大年岁了？”

    陈怀龙：“最少也几千岁了，年纪都比我大了不少。这些人多数时候都在休眠，脑子都不正常，你见了面不用太客气。”

    几人说话时，一个高大的男子出现，他腰间别着一把杀猪刀，灰布衣服全是油污，手里提着一挂猪下水。

    他把猪下水往旁边的桌上一放，咧着嘴笑问：“尝尝。”

    陈怀龙嫌弃地看了一眼猪下水，道：“杀猪的，没人想吃你家的猪下水，赶紧收起来。”

    高大男子一脸大胡子，皮肤微黑，他笑道：“我这下水煮过了，比上回的好吃，你尝尝。”

    看到此人，药老居然很客气，向他抱拳行礼：“见过大圣！”

    高大男子“嗯”了一声：“小陈说，有人炼制出了一种压制天道的丹药，是你吗？”

    药老：“是小徒吴北。”

    这屠夫打量着吴北，忽然感慨道：“这么年轻就能炼出如此奇丹，真是后生可畏。”

    陈怀龙问：“杀猪的，是他们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