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闻到纸钱燃烧的味道时,忽然就感觉心脏舒服了很多,就连那一丝阴暗粘稠的视线,都消失不见了。
苗家村的纸钱,是抑制蛊虫用的。
阮清也终于理解了苗林渊的话是什么意思,也彻底明白了清扫任务的用意,苗家村的村民之所以那么诡异,极有可能体内都被种下了蛊。
这些蛊虫应该存在一定的危险,而且在村民死后,极有可能就会钻出尸体,所以才需要不停的烧纸钱抑制蛊虫,也所以才会有检查蛊虫有没有钻出尸体的清扫任务。
聚宝盆里的纸钱依旧在燃烧,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村民来添加过纸钱。
虽然聚宝盆里的纸钱已经够多了,阮清还是往里面再添加了一把,仿佛这样能让他更有安全感一些。
天色越来越暗了,唯一的光芒只剩下灵堂内纸钱燃烧的火焰。
黑暗很容易影响判断,也很难第一时间发现危险,阮清准备去找一只蜡烛。
然而他才刚站起来,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有人!
阮清心底一咯噔,想也不想就拿出从厨房里顺来的小刀,毫不犹豫的往身后刺去。
如果是普通村民来吊唁,绝不会特意压低脚步声,也不会是那种......带着侵略的视线。
然而阮清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背后攥住了手腕,再也无法动弹半分,不止是如此,他的嘴也被人死死捂紧,让他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眸子里全是慌乱,他下意识就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然而男人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大的他根本挣不开,甚至男人攥着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他的手就再也使不上力气。
下一秒小刀就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的突兀。
阮清眸子里带着不安和害怕,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男人搂着腰,禁锢在了怀中。
阮清不止挣不开,就连想要扯开捂住他嘴的手都做不到,他只好拼命挣扎,想要发出声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这里是灵堂,时刻都会有村民来吊唁,只要发出声音,一定会引来村民的。
然而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阮清那点儿力气根本无济于事,被禁锢的连转头都做不到,也无法看清楚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因为剧烈的挣扎,再加上被捂住嘴的原因,阮清的眸子里泛起了一层水汽,精致的脸也因为缺氧染上了丝丝红晕,在摇曳的火光下,带着几分忽明忽暗的美感,美的惊心动魄。
就仿佛是盛开的荼靡的罂粟,哪怕知道最终走向死亡,也根本没有人能拒绝他。
那是一种来自死亡的诱惑。
男人的手本就是搂在阮清的腰间的,因为阮清挣扎的原因,他的衣服变得有些凌乱,甚至是往上滑开了不少,男人的手就直接接触到了阮清温热细腻的肌肤。
男人的呼吸一滞,下一秒他直接一脚踢翻了棺材前的聚宝盆,整个灵堂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黑暗瞬间吞没了整个灵堂,仿佛看不见边际一般,给人无尽的危险和压抑,也让人控制不住的升起恐惧和不安。
男人在确定真的看不见后,放开捂住阮清嘴的手,接着直接拉着阮清的手腕,将人反转拽入了怀中。
接着将阮清按在了棺材上,捏着他白皙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下去。
“唔......”
阮清下意识想要后退避开,但他身后就是棺材,完全退无可退,就连往侧边躲都做不到。
因为男人更加过分的膝盖微曲,将腿强势的抵入了他的腿之间,让他无法合拢,也根本使不上力气。
呼吸被完全剥夺,脆弱的地方也被人紧紧威胁,阮清连挣扎也变得无力,只能任由男人肆意亲吻。
“不......唔......”阮清漂亮的眸子里氤氲出泪水,整个人看起来弱小又可怜,再也不见白天那嚣张任性的模样。
也许他的嚣张和任性本就是强装出来的,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不过是暴露在狼群里瑟瑟发抖的小羔羊,哪怕再怎么伪装也能被恶狼一眼看穿。
但恶狼却没有直接拆穿他,而是对他温柔以待,等到他失去了戒备心,再将他吞噬殆尽。
残忍无情的恶狼,又怎会与弱小的小羔羊讲道理。
男人看着眼前的人,眼神控制不住的暗了暗,就在他想要更加过分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在接近。
是有村民来灵堂添加纸钱。
阮清听到声音后,直接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想要发出声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男人似乎是看穿了阮清的意图,直接禁锢着他的手,半搂半抱的将他拖向了角落属于原主的房间。
阮清想要挣扎,但他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法摆脱男人的禁锢,只能红着眼尾,眼角含泪的男人拽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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