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慌了。

“等等！永夜侯！朕，朕……”

夜司明挑眉，薄眸中流露出一丝危险的警告。

司马文这才改口：“我……我女儿病了，我想去给她取药。”

夜司明嗤了一声：“爬狗洞取药？”

司马文脸色青白交加：“从狗洞穿过去后，再走不久，就到太医院了。”

“你撒谎。”

一道冰冷的声音，横插进来。

众人扭头看去，竟是顾自北。

司马文大惊：“龙王筋！是你！你没死！”

顾自北面色寒彻：“还活着，是不是很意外？”

“你说你要为你女儿取药，敢问司马皇帝，你有那么多女儿，个个你都不在乎，这种关头，还会为你女儿取药？”

司马文被揭穿后，怒道：“为我的六女儿亭瞳！她自小就有喘鸣之症，难道还是我骗你不成？”

顾自北沉默了一瞬。

秦松踹了一下司马文的腿窝：“休要对我们十四殿下无礼！”

司马文一下子摔倒在雪地里。

他抬起头，脸上沾着雪尘，难以置信地盯着顾自北：“十四殿下？

你……你是大齐国的皇子，你竟然是个奸细！”

顾诺儿拧眉，护着哥哥道：“我哥哥才不是奸细！背叛他的，明明是你的亲戚黄通。”

当着司马文的面，顾诺儿把黄通贪生怕死，拿顾自北的命换他自己安全的事，直接说了出来。

司马文听得目眦欲裂，一拳锤在地上：“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害惨了我晋国百年基业！”

夜司明懒得理他，上前来牵住顾诺儿的手。

“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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