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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你的意思是,这结界能打开?”
“是。”玉呈的脚下绽放出一朵朵燃烧的火莲,灵力暴涨,热涨而起的风将玉呈的袈裟都吹的扬起来,袈裟上金红色的丝线缓缓从袈裟上剥离脱落,化成了一道道金光,直冲底下血色结界而去!
轰!
两股强大的灵力瞬间焦灼在一起。
玉呈长长的眼睫抖了抖。
这结界果然变弱了!
曾经他就一直想破开这鬼东西,但奈何当时实力还不够。
但经过这么多年的观测可知,这鬼东西在一年一次扯人进去之后,结界是最弱的时候。
而这结界也是古怪的很,当年白虎域不少强者也来过,但这结界只对他的攻击有反应。
“破开这结界需要几日的时间?”白虎域主迫不及待的问。
玉呈很确定这次可以直接打开这结界,“说不好,但大概在除夕之前。”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除夕了。
大家眼神一亮。
“快!联系族中人,让他们带人过来!”
这结界他们从来没打破过,但他们能感应得到!
顶级王师强者都能感应到。
底下时不时就会从结界里泄露出来的磅礴灵力。
一定藏着不少宝贝啊!
白虎域主身边的一些家族长老也轻声对自己的亲信道:“去!叫人过来,将那帮小子丫头也叫来,下头应该有大机缘。”
他们倒是想自己独享。
但天龙域主不傻。
这结界这般古怪,谁知道下面有什么鬼东西呢是不是?
得让其他大域也来掺一脚才行,不然这一波下去,他们白虎域的王师要是损失惨重,可能就直接跌出百强榜都不一定。
很快,远在帝临域的安帝还没搞清楚殷念到底从哪里学到灵术的事情。
就听见了白虎域主主动告知自己大域中可能出现了一个给年轻人历练的好地方,当然,可能藏着不少资源。
白虎域主愿意给大家一个共入的机会,但要求就是,只有百强大域的人能来。
而且每个百强大域必须来十个王师。
安帝二话不说便应下了。
他将消息传出去之后,叫来了自己的大皇子安宇,“你带十人去那边看看,若是大域与大域之间起冲突了,你别管……”
他细细交代了许多事情,安宇全都点头应下,只是走出去时,冷不丁被人拉住了衣袖。
“嘿嘿,哥哥!”安菀缠住了他的手,“带我一起啊?”
安宇:“……”他有点想以前那个一说起打架就害怕的妹妹了。
殷念还不知道她所在的地方马上就要人满为患了。
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胸腔里仿佛被浊气堵住,说不出的怒和无奈。
“为什么?你不想活了吗?”
画萱眼睛都发光了,不是求生,是因为在求死。
“是,我死,才是最好的‘活着’。”
画萱艰难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被他们强行从外头绑下来的祭品,你可知自己要祭给谁?你会被祭给我!”
“一年一次的除夕夜,这个村子就会开启活人生祭阵,为的就是你手上那颗福珠。”
画萱瘫坐在了地上,她想到除夕夜,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们说我身上有鲤兽一族的祝福。”她满眼讥讽的笑了一声,“我们这村子以前叫作鲤村,日子过的极苦,因为村子外头有一只很强的老鲤兽,生人活祭便是老鲤兽弄出来用来增长自己实力的东西。”
“村子里的人都认命,可我爹娘不认命,他们天赋极好,一直在隐藏实力,最后终于找到机会杀了那老鲤兽。”
“为了报复我爹娘,老鲤兽死前在我身上下了咒。”她脸色发白,惨笑了一声,“它将它的灵鳔种在了我身上,是它们那一族的天赋,吃下去多少宝物,那灵鳔上,就会凝出一颗颗的珠子。”
“这种珠子落在谁的手上,那人心中一个非常恳切的小心愿就会被实现,或者,她的运气会变得非常好,那一段时间内,可能诸事皆顺,修炼飞快。”
“但若是没有一年一次的生人活祭,鱼鳔就会腐烂,但同时我也会死去,我是不怕死的!”
“可是它种下鱼鳔的同时,毁了我修炼的根基,我再也不能修炼了。”
画萱捂住了脸,“不只是这样,有了灵鳔的我还成了一个不死的怪物,咬掉的舌头也能长出来,割开的脖子也能迅速愈合。”
她瞬间激动起来,“是不死的诅咒,它用神魂下的诅咒!”
“我试着将我的脑袋割下来,没有用!都没有用!”
“村民们一开始对我还算客气,因为我爹娘救了他们。”
“但后来……”哪儿有什么后来。
刚才殷念看见的那一幕,便是这该死的‘后来’。
恩情无人记,利欲迷人眼。
只是这个福珠天赋让殷念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鲤女!
鲤女身上说不定流的就是鲤兽一族的血!
但很显然,鲤女很强,她有自保的能力,而且鲤女的幸运是能让她自己掌控的,她弄不出什么珠子,之前弄了几颗送给她娘亲都差点要了鲤女半条命。
但画萱可以一直一直弄出这个珠子,而且珠子别人都可以用,她就像是一座移动的金山,而且金山上还没有守卫。
“我求你,能不能帮我阻止生人活祭?”
“你那么厉害……你想要福珠吗?我可以在除夕之前多给你弄几个!我会努力吃这些东西的!”她指着地上那一滩的宝物,大把大把的塞进自己的嘴里,但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她吸收的很痛苦。
现在殷念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给她灵晶的时候,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不必。”殷念摁住了她的手。
殷念没说会不会帮她‘找死’。
但看向了手上的福珠,“呵。”
“所以那些少年也能这么快到王师?真是讽刺。”明明是个诅咒,村民却说是祝福。
确实,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吧。
“你这样多久了?”殷念看着她那双绝望的眼睛。
“我不记得了,几百年吧?”画萱怔怔道:“我只知道,村长换了一个又一个,来抢我福珠的人,从爷爷辈儿的,到儿子,再到他们的孙子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