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柳慕白的情人。”

“以前是，后来就不是了。我很久很久都和他没有什么了，起码三年以上。我每次都拒绝，我不喜欢他，而且他真的不行。”叶婉丽稍稍红着脸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停地在肚子上转圈吗？”

秦怀明心想怎么说着说着转到了这个话题，而这也是他一直迷惑不解的，便问道：“为什么？”

“那是怀安寺静一法师教给他的妙招。”

“什么妙招？”

“提高性能力。”叶婉丽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道，“静一法师是半路出家，之前入过道门，却深陷情爱中不可自拔，后来看破红尘，才改行出家作了和尚。他所谓顺时针、逆时针各24圈，就是来自静一法师的阴阳理论。”

秦怀明恍然大悟，可他毕竟是男人，男人最关心的其实是他揉搓了这么多年，效果如何？

叶婉丽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不悦道：“想知道效果是吧？你可以问问他老婆，反正我不知道。”

她很在意秦怀明怎么想她和柳慕白，她多次强调三年前就不让柳慕白和楚南平碰自己的身体了，就是要他知道她改过自新了，她不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可事实上，在别人看来，她就是个“破鞋”。如果她不是心理强大之人，可能早就得了抑郁症。

她终究是很后悔曾经做过柳慕白的情人，那是她毕生都洗不净的污点。所以，她面对秦怀明时，心底其实是很卑微的。

秦怀明道：“言归正传，视频是怎么来的？”他有理由怀疑叶婉丽，但不想先提出来，看她怎么解释。

“怀明，你想想，能够掌握你我行踪的人，肯定在培训队伍里面。”叶婉丽神色稍稍有些凌乱，“首先，你要明白，他们调取录像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有一天控制你。”

秦怀明想了想道：“潘力吧？”

他想起来，潘力是益都人，此前在益都工作，为了女朋友选调来了新安。他在益都有资源有人脉，应该可以搞到酒店的监控录像。

蒋来出事后，柳慕白不遗余力地将他这个名不经传的人提拔到了党政办主任的位置。他才是柳慕白真正的心腹。的确，在益都培训期间，秦怀明每次外出活动，身边都有潘力在跟着。

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叶婉丽露出了欣慰而好看的笑容，她的表情有一股天然的娇媚，笑道：“怀明，你真的好聪明。”

“那就是说，你早就接到了柳慕白的任务，要你利用益都之行，以有夫之妇的身份搞定我，而潘力是他安排的暗桩，负责监督并且调取录像。”秦怀明呷着咖啡，平静道，“但是，你虽然答应了，可你留个后手，提前秘密离了婚，让柳慕白的卑劣手段扑了空。这样，你既完成了任务，又……”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忽然有些同情叶婉丽，她太不容易了，男人手中的棋子、玩偶，身世凄凉，身不由己。

叶婉丽眼眶湿润，略显激动道：“对，又把你睡了！这就是我的如意算盘，一箭双雕！我明明知道那是能把我烧毁的一团烈火，可我还是做了一只飞蛾。

因为……因为我……算了。你知道的。”她爱他，他自然知道，过年期间，叶婉丽说已经释然，可内心的结岂能一时半会解得开？

秦怀明叹道：“你骗得我好辛苦。”

因为“出轨”叶婉丽，他内心遭受了无数次的暴击和摧残。

“对不起。”叶婉丽叹道，“我之所以不说出真相，就是忍辱负重，等待柳慕白的这一天！我要让他出丑，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让你知道他有多虚伪多阴险。我还让你知道，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我恨他！想起以前，我特么就恶心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