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胆,你要是敢揭开车帘,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任红昌壮着胆子,对着士兵厉声呵斥道。
此话一出,士兵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被威胁之后,他只顿了一下,随后便不退反进,一步步靠近了车子。
“别,别进来!”
士兵不管不顾地走到马车旁边,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帘子,看清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入目,身材妖娆,面容美艳的少女正衣衫不整的坐在位置上,她面色紧张,轻咬着唇瓣,眼角之上依稀挂着些许的泪滴。
她头发凌乱,甚至有几根发丝被她含在了唇瓣里,更显得娇媚动人。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前,正趴着一位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
男人似乎是昏过去了,他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士兵原本火热的视线,在看到昏迷不醒的男人后,瞬间就失去了光彩,他害怕得倒吸了口凉气,接着很不淡定地拉上车帘子。
同时补充道:“打扰了小姐雅事了。”
“任小姐放心,你的事情绝对不会从我等的嘴里泄露分毫。”士兵严肃且小声地说道。
同时,他大手一挥,对身后的同伴说道:“无任何异常!放行!!”
任红昌已经快窘死了,她根本不想说任何话,只顾着催促车夫赶快前行。
经过那些士兵的时候,她甚至还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中原人玩的真花啊,看那车震得,都快散架了。真新鲜啊,改天我也和我老婆试试。”
“谁说不是呢,你看车里的男人,都被玩晕了,这也太惨了。”
“诶,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的好,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此等国色天香的女子春宵一夜,也不枉此生了。”
任红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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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进入长安后,任红昌的车被抬入了提前准备好的王允府邸。
原本早就到达的长安的王允,正兴高采烈的准备迎接自己的女儿,结果一打开车帘子,就看到了一位好色之徒正趴在任红昌的身上“为所欲为”。
见到这一幕,他直接就气炸了!
已达高龄的王允瞬间从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朽变成了肌肉龟仙人。
他单脚猛地踏上马车,伸手拽住张峰的后脖颈,直接把他扔到了车外。
可怜的张峰先是被夏侯渊用手刀劈晕,接着又在天空划出一条漂亮的轨迹,以面着地,滑行出了数十米......
“婵儿,我的婵儿你没事吧!呜呜呜,没想到只是失散了一小段时间,你居然就被这宵小之徒害成了这个样子,老夫不杀这厮,枉为人父!”
“那个,父亲大人,其实......”
“别说了,父亲都懂,今天我不杀了这坏种,我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王允,根本不听任红昌解释,他回屋抽出宝剑来,就要劈死昏倒在地的张峰。
最后还是守在马车边缘的白丽丽出手拯救了张峰的姓名。
而夏侯渊呢。
此刻的她正满脸羞愧地坐在行李箱中,双手抱住膝盖,低声哭泣着。
她的身上全身是汗,借来的农妇衣衫更是被汗水浸湿,透的不成样子,甚至黏在了身上。
更引人瞩目的是,箱子的底部,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滩浅浅的水渍......
“不活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她独自一人碎碎念着。
她抬起了脑袋,本就有些许黏腻的发丝凌乱地粘在了她的脸颊上,她这副样子,真的很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负了一番,然后又被狠心的抛弃掉惹。
“你,你没事吧?”
“我好想死啊,拜托你给我一剑吧,我已经没脸见人了......”
任红昌:“......”这都什么破事啊!
“夏侯小姐,你冷静一点,是恩公在箱子里欺负你了吗?你说出来,我替你主持公道!”
任红昌,温柔的俯下身子,擦掉了夏侯渊脸上的晶莹的泪珠。
然而她这么一问,就让夏侯渊重温旧梦,再次想到了刚才屈辱的一切。
接着......她直接气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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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靠,好痛,感觉自己被人按在地上,用脸蹭出去了十几米。”
不知过了多久,张峰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