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隐藏起的大门,露出了门内狰狞的本相。
入门。
一股潮湿和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令镇长不禁皱起了眉头。
尽管他已经来过这里无数次了,但还是会被地下室的这股子味道熏得皱眉。
墙壁是由粗糙的石头和土壤构成,能很明显的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墙壁上的青苔和不知名的植物爬满了角落,给整个地下室增添了一丝荒凉和阴森。
光线只能勉强透过门缝,映照出一片昏暗的景象。在这微弱的光线下,地下室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阴影中,使人感到不安和压抑。
地下室中的空气沉闷而凝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人的呼吸。
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让人感到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和不可捉摸。
一些破旧的家具和杂物被堆砌在墙角,满是灰尘......
飒飒——
铁链响动的声响由前方传来。
抬头向声源方向望去,首先看到的是位于地下室中/央的,一个占了大半个地下室面积的人造祭坛。
这座方形的祭坛完全由树枝,骸骨,腐肉,内脏,等等恶心的杂物堆积而成,繁琐复杂,没有丝毫的章法。
它令人作呕的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美观......
张志踩过脚下的枯骨,进入祭坛的中间,用手杖轻轻敲击地面。
他的身前顿时出现一层层的血红涟漪,就好似血红的水滴入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这些血红的光芒彻底照亮周围,露出了前方的一切。
墙壁上,一个发疯的男人被手臂粗的铁链紧紧锁在那里,他的眼神狂野无神,血红无比,散发着一种疯狂和恐怖的气息。
男人的头发蓬乱,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显露出他曾经,经历过的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仔细一瞧,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痕、擦伤,鲜血从他的嘴角和鼻子中流淌下来,形成一道恐怖的景象。
在看到张志的一瞬间,他的双眼瞪大,眼神呆滞且疯狂,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与人性。
“额...唔......呃。”
男人低低地发出着声音。
瘦弱消瘦的身体宛如破烂的风筝,似乎还会被一推就倒,衣物破烂不堪,裹着脏兮兮的布条,露出骨瘦如柴的胸膛。
他的双手被铁链紧紧束缚在墙壁上,皮肤被链条勒出深深的血痕,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不断地挣扎和低吼。
嘴唇干裂,口水混合着血液不断地滴落下来。他时不时便会晃晃脑袋,仿佛是在与某种无形的恐怖力量抗争。
“孩子,委屈你了,真的,你为了镇长付出了太多。”
张志的视线顺势来到了男人的脖颈处,上边还残留着一道深深的勒痕,似乎曾经被人用力扼住过。
这道勒痕似乎在讲述着他曾经遭受的折磨和虐待,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
“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张志喃喃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罐子--里面装着的是一颗浸泡在血水的眼珠。
随着手指缓缓松开,瓶子碎在祭坛中间,血水流满地面。
“额...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痛苦的嚎叫出声,他仰起脑袋,张大嘴巴,加大了自己挣扎的幅度。
只见,一个身着血红嫁衣的虚影于空中缓缓浮现,她是从男人的嘴里硬生生钻出来的。
仿佛她每出现一点都会把男人的内脏揉碎重组......
女子的身影宛如绽放在血红中的玫瑰,待到她彻底出现的时候,被锁在墙壁上的男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她低着头,逐渐凝实的身影落到地上,杂乱不堪的头发宛如美杜莎的蛇发,无风自动。
“呵呵,呵呵呵,你又出来了。”
张志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痴笑,眼底的迷恋一览无余。
“宝贝,我好想你啊。”
他苍老的手,顺着女子苍白、仿佛一戳就能出血的腿,一点点的滑到了女子的腰际。
“我们......先来快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