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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谭辉到了坪洲好几天了。
他已经见过很多人了,但无一例外,没人跟他谈牛学军的事。
无论是坪洲,借阳或四惠的翡翠商人,要么实力不够,不知道事情的真伪,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或者搪塞了事。
不巧的是跟谭辉关系最好的坪洲吴会长得了心脏病,在省城住院,魏桦过去帮忙护理了。
连续几天都没有结果,谭辉已经预感到这应该是有人下封口令了,下令的人绝对是行里的大佬级的人物。
谭辉刚到的几天还有人请他吃个饭,坐一起聊一聊,到了后来,即使谭辉主动邀请别人坐一坐,都被各种五花八门的借口推开了。
谭辉一个人待在宾馆里烦躁不安。
现在,他真是力不从心了,明显的是知道内情的人不说,不知道内情的瞎打听,九福珠宝卖假货被查封的消息现在满天飞,有惋惜的,有兴高采烈的,还有义愤填膺大骂的,就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句公道话,九福珠宝现在成了众矢之的。
谭辉冷静地回想整个事件的过程。
这种大规模的行动,就不是一两个翡翠商人能想出来的,能做出来的,现在敌人在暗,自己这边想反击也无从下口,再待在坪洲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就这么走,又不甘心。
他思考再三,猛然笑了,再牢的篱笆也会有漏洞,就看你认真找没找,他当机立断,马上把四哥叫到房间来。
“英杰,马上定明天的机票,飞沪上,我们三个人都走。”
“谭总,现在这种状况去沪上也没用,不如我们在坪洲再想点办法。”四哥劝说道。
谭辉摇摇头说:“你先订机票,我通知几个朋友晚上一起吃饭,就算是告别吧。”
四哥只好去订机票,谭辉通知几个有头有脸的翡翠大佬一起吃个饭,并说明天一早他就要赶到沪上去。
你还别说,竟然没人拒绝了。
晚宴的气氛非常热烈,毕竟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一方面唏嘘谭辉的身体,另一方面却是非常热情的说要送谭辉到机场。
几位大佬都争着付账,说是谭老板来一趟不容易,也没帮上什么忙,有点愧疚。
到了第二天一早,两位大佬联袂来到宾馆,亲自把谭辉和两个保镖送到机场,眼看着他们进了安检,这才转身回去。
谭辉坐在轮椅上等着飞机,眼看着就要检票登机了,他低声对四哥说道:“你过去跟服务员说一下,就说我们有急事,走不了了。”
四哥一愣,狐疑的问道:“不去沪上了,为什么?”
谭辉摇摇头说:“你先别问,一会儿我告诉你。”
四哥走过去跟检票的服务员说了一下,他们也没有托运的行李,服务员点头答应了。
谭辉三个人快速地走出了机场,四哥扬手叫过来一辆出租车,谭辉说:
“去羊城!”
四哥闻言说道:“去找吴会长?”
谭辉笑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这老小子是装病,但我们的希望不能都放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还有一个人,只要利益够了,他什么都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