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港富收购慈星就是故意为之吧?”老祖揶揄道。
听了老祖的提问,陆殿晨知道,老祖已经理顺了郭家与楚天翔的关系,不再追问了。
“天翔自幼深受母亲传统教育,深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但又深感母亲含辛茹苦把自己培养大,对造成母亲远避他乡的舅舅怨念很深,当然也包括我们陆家的几个人,他是年轻人,这个我觉得可以理解。”
陆殿晨接着说道:“天翔是冯家子孙,他曾言,如果上天还不原谅冯家祖宗当年的恶行,哪怕刀斧加身,他毫无怨言。由此可见,他对楚家倒是没多大意见。”
“有点担待,启明知道这些情况吗?”老祖又问道。
“他不知道,启明搞了一个对象,秀峰不同意,才使他产生怨念,实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则问题。后来天翔把启明请到京城,让启明统管港富公司,目的就是收购慈星,说句玩笑话,这就是小儿赌气,启明那边不敢干,我才给打的包票。”
“嘿嘿,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差点没把自己作死,启明也是个傻蛋。”老祖嘲笑道。
陆殿晨尴尬极了,他也是推楚启明掉沟里的人。
“老祖,心云的父母都七十多了,伯母身体还不好,我家殿喜见过心云,他们谈的很好,心云也对当年意气出走心有悔意,她归家心切,但又不敢贸然上门。”
“所以他儿子就打上门来了!?”
老祖现在什么都明白了,那个做儿子的替母亲出气,准备一个人硬抗整个楚家,不对,对面这个小子也是他的同盟军。
“嘿嘿,老祖,这怎么可能,我来之前跟启明聊了一下,借助港富这个平台,他有一个宏大的计划,天翔那边已经同意了,也许我们四大家都要参与进去。”
“没干的事别拿出来说。”老祖一瞪眼:
“殿晨啊,我现在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了,在我没考虑好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心云出走这件事总是心云不对,虽然我们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很有可能棒打鸳鸯,但为人子这么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二十年,首先就缺了一个‘孝’字。”
“第二,心云既没婚聘,却又生子,对楚家而言,礼教有亏,心云愧对家族培养,处理这种事,只有族长有权利,我们只有建议权。”
“第三,你不用替那个小子隐瞒,他对楚家不会有什么好感,这点我清楚,利弊之间如何取舍我要考虑,如果恶意太盛,楚家不缺这一个子弟,何况他算是外姓人。”
老祖顿了一下,又说道:
“你们走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跟任何人谈起,还有,殿喜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陆殿喜身居高位,是陆家头面人物,善于处理复杂的事物。
陆殿晨哥俩出来,跟楚家的人打了声上招呼赶紧上车走人,刚一坐车里,陆殿兴心虚地说道:
“这老头太厉害了,所有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陆殿晨说道:“当年困顿,老祖以一己之力硬是带出我们四大家,你以为是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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