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晨,不会又出事了吧?”
‘冯家后代优秀子弟不得好死,这个诅咒恶毒至极!’老祖也有点害怕了。
陆殿晨摇摇头说:“老祖,冯家这一枝又出了个奇才,今年才二十出头,自幼困苦,但苦学不辍,无论是四书五经,还是诸子百家,各个都是倒背如流,一手颜体出神入化,有大气象,一身武功如万人敌。”
“难得他学了一门绝学,看翡翠原石如同有透视眼,转瞬间就积攒偌大家业,但他也屡次遇险,中过枪,被绑架两回,虽然都脱险了,但过程实在惊险,稍有不慎就是英年身死的结局。”
“等等,你说的是谁呀?我怎么没听明白。”
老祖听得糊里糊涂:这小子成精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可以,二十岁书法就出神入化?还大气象?你当写书法是过家家儿?
老祖一问,陆殿晨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说的太多了,老祖年纪大了,思维跟不上自己的节奏。
他又说道:“老祖,冯啸寒有个儿子,叫天翔,自幼与母亲生活在滇南,此子不凡,说人中之龙都不为过,刚才我说的就是他。”
老祖低头拿着放大镜看了一眼文件,抬头问道:“不是说他们住在陕省吗,怎么又去了滇南?”
“家庭变故,流落到边境,母子相依为命,但此子意志坚定,天资聪慧,终成大器。”
“唉。”老祖叹了口气,说道:
“冯家也算是一门忠烈,为国为民都是我辈楷模,你们几个做得对,当年的誓言应该取消,哪个家族没有混蛋,不能因为一人不齿,影响后代的运程。”
“哦,对了,殿晨....”老爷子似乎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他问道:
“你说这小子书法出神入化,有作品吗?你可不是说大话的人,难得这么夸一个人。”
“嘿嘿,老祖夸奖。”
陆殿晨说着,从八仙桌上拿过一个画轴,放在老人腿上,慢慢打开....
字迹很大,写的是一首唐朝张继的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老人看了一眼,不由得浑身一抖,一股热流猛地充满全身,他连忙催促道:
“把东西放桌子上,扶我下地。”
陆殿晨连忙拿起画轴,转头收拾八仙桌,陆殿兴扶着老祖慢慢下床。
老祖站在书法前,两眼凝视着作品,一动不动,似乎进入了空灵境界,随后,他拿起放大镜仔细看看细节,又抬头端详整个作品。
屋子里寂静无声。
良久,老祖慢慢抬起头,看了看陆殿晨,又看看作品,自言自语道:
“多了几分风骨,少了一分阴柔,这个人我应该见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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