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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早晨戴东一睁眼,已经是九点多了。
躺在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下床洗漱,昨晚解决了一件可以说比较麻烦的事,现在就看中午还能不能再解决一件。
昨晚益勇态度异常诚恳,戴东也就没有了深追的意思,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戴东拿出五百万把益峰抵押的东西换了回来,至于益峰其他的债务,戴东无视了,益勇也没再敢提。
见到了戴东的能量,益勇和老李却刻意想结交一下戴东这位大老板,戴东也没意见,多个朋友多条路吗,于是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并相约以后要经常联系。
戴东的想法很实际,在滇南以后有事不能次次都找大领导,这帮秘书才是办具体事的人,结交一下没坏处。
他想打电话问问谭辉昨天跟没跟刘义见着面,中午之前他是赶不回瑞宁了,下午刘泽平的人可能就要到公司来,这让他很担心:
千万别打起来啊!
同一时间,谭辉正等着刘义的到来,为了怕刘义担心,谭辉特意在瑞景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刘义也是揣着十二分的小心,这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他去见对方的当事人,别说在瑞宁干不了了,估计连回老家都难了,典型的叛徒。
刘义进了房间,两个人顾不得寒暄,直奔主题,刘义说:
“下午人就要过去了,大概三十多人,名义是你们对赌作弊,刘会长被气死,让你们赔偿。”
谭辉皱了皱眉,说道:“是刘泽平带头还是有其他人?”
刘义说:“现在是几个年轻人带头,刘泽平倒不是很积极,你们是不是找了他?”
“到目前我们还没找他,但肯定会找的,现在他是什么态度?”
“老谭,很奇怪,刘泽平刚开始还是很积极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打退堂鼓,但他的几个表亲不干,年轻人火气大,说实话,他们这次输的很惨。”
“老刘,这次你输多少?”谭辉岔开话题。
“按我的本意是想赌天翔的,但你知道这都是老乡,我要是不一致我就没法混了,我就投了二百万,结果你知道。”
谭辉笑了笑:“下午的事能不能按住?老刘,要是出了事对谁都不好。”谭辉又转移话题。
“很难,这些人跟刘泽平走得近,还是亲戚,别人的话很难听进去。”
“老刘啊,咱们也是朋友了,现在呢,天翔,老戴都在外地,他们委托我问问你,如果想压住这件事,你有什么好办法,因为你毕竟了解情况。”
刘义看着谭辉。
谭辉接着说道:“你的损失我们可以补偿,毕竟是朋友,你跟天翔的关系也不一般。”
谭辉开始利诱了。
刘义听了心一动,但他没露声色,只是沉思,谭辉也不催促他。
过了很久,刘义缓慢地说道:“老谭,这件事很难办,现有的人包括我包括刘国峰都很难劝住,尤其是我,都知道跟天翔关系好,所以要想处理好这件事,还得从老家想办法。”
“老家?”谭辉一听就有点蒙头,这一杆子给我指使到湘南农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