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刚想应一句好,突然想起旁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心里猛一咯噔。
“好。”
揽月应了一声,匆忙将流光镜掐断了。
“曜儿,你快走。”揽月收起流光镜,慌里慌张地去推萧景曜。
萧景曜眉头一挑,怎么的?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师尊,你始乱终弃,徒儿刚帮你暖了一夜的床,你这就想赶徒儿走了吗?”
揽月低头去看萧景曜,见他神情低落,一脸戚戚。
揽月:“……”
这什么虎狼之词?恢复记忆就能这么拽的吗?
“你快起来,让菱儿他们看到了,影响不好。”
“哪里不好?”
躺了一夜,萧景曜衣襟松散,眉眼间慵懒犹在,如今这般偏着头明知故问的模样,让揽月心头漏了一拍。
突然,一个大嗓门从院门口传了过来。
“仙子!我们可以进来吗?”
揽月浑身一颤,脸上闪过一丝羞乱。
她急忙用力推了一下萧景曜,“你快走,就从后面的窗子走。”
萧景曜:????
他光明正大地进来,现在要他偷偷摸摸从后面的窗子出去?
虽然以前爬窗子的事没少做过,可是这种事他压根就没打算告诉揽月啊。
结果,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萧景曜无奈坐了起来,终究舍不得让揽月窘迫,一脸委屈乖乖地绕过床第,从后面的窗子闪现了出去。
他和揽月明面上终究是师徒的关系,现在又是在宗门内,虽然大家对他们的关系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在别人面前还是收敛一些好。
想到这里。萧景曜不由地幽幽叹了口气。
“啧啧啧,你小子不行啊。”
脑袋憋了一晚上,可算找到机会说话了。
它从灵兽袋中探出头来,一脸贼兮兮地往某个部位看去。
萧景曜脸色一黑,很好,他心里正烦闷呢,出气筒又不请自来了。
“昨天箭在弦上,你小子都给收住了,不会……真的是无能吧?嘿嘿嘿……”脑袋一脸猥琐的表情。
昨天它在灵兽袋里等了半天,就等一出大戏呢,结果萧景曜这小子说什么“等你”,然后戛然而止,害它吊着一口气,差点难受死。
一次两次的,它就不得不怀疑了。
这小子明明本钱不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吧?
“呵……不行?无能?”
萧景曜突然猛地将脑袋从灵兽袋里拎了出来,一脸笑意,却阴森森的。
脑袋原来还张嘴想嘲笑萧景曜一番,见他这个样子,心头一咯噔。
这小子就不是个正常人,刚刚还憋了一晚上的火,现在再被它出言一激,不会直接心理扭曲,捏碎它吧?
想到这里,脑袋冷汗一流,顿时从心了。
“呵呵呵……这个,您威武、您硕大、您一夜八次,这可还行?”
“呵呵……你说呢……”
……
前院,公孙元菱正搂紧揽月的胳膊,突然耳朵微微一动,一脸疑惑地问道:“仙子,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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