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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胭脂越挣扎他锢得越紧,直到她快透不过气了,他才慢慢停了下来,唇也慢慢离开了她的,只抵着她的额平稳气息,胭脂被他的气息烫得受不住,手抵在他胸膛,将他往外推。
谢清侧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松开了些,隔了些距离看着她,他的眼眸如同浸了水一样潋滟,那唇因为刚头的缠磨越发红润,唇上泛着果子酒的微微水光。他有的,她自然也是有的。
待胭脂略略平稳了气息,他又靠过来微启薄唇吻上她柔嫩的唇瓣,轻轻吸吮着,像是要把她唇上的果子酒吃干净,又微微探出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舔。
胭脂仿佛触了电一般浑身一颤,刚刚平稳下来的气息又乱了,她蹙起眉勉力侧头避开了他的缠磨,脑子虽然一片空白,可到底还是一丝意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弟子,且自己竟这般不经撩拨,还因为他的亲昵厮磨而软了身子,这实在叫她太过难堪……
他不记得过往种种,乱了伦常无可厚非,可她是记得的,这夫子与弟子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她光一想就受不了了,那种乱伦难堪的情感在她心间蔓延开来,尤其她还被他带得沉浸其中,这不禁让她越发羞耻起来,她略启了唇,断断续续求道:“别……别再来了……”
谢清侧看了她片刻,眼里带了些许不明意味,不过身子倒是不再这样压着她了,与她彻底隔开了些距离,手也慢慢松开了不再禁锢着。
他微微松开了手后,胭脂却因为失了他的支撑险些没站住脚,直靠着门板往下一滑才吃力站住,她才惊觉刚头都是因他抱着才没软倒的,这实在难堪至极!她算个什么夫子,竟因为弟子的厮磨而这般作态,简直太不知羞耻!
谢清侧见她站不稳,便又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靠近她耳旁亲了亲她小巧软嫩的耳垂,声音都好似在酒水中浸过一般,染几分清润醉意,看着胭脂羞恼至极的纠结模样,故意戏弄道:“怎么会站不稳呢?”
他这样说话太磨人,又靠得这般近,所有的感觉都无限放大,他的声音沉穆清冷中带着几丝低哑,呼吸间的清酒气息都扑在她面上,缠绕着她的呼吸,叫她都微微发颤起来。
他说的话越发提醒了胭脂刚头的不堪,她受不住心里的指责,看着他羞恼道:“别说!”
谢清侧低头看她,似在细细打量,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太过炙热,叫她越发招架不住。
她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做派,当初便是与她做戏,也不过是拉拉手而已,那像这般……
她疑惑之余也微微缓过了劲,还是脱身要紧,旁的顾不了这么多。
她抬起手略带三分力道,按在他的手臂上,语气轻浅却含了几分提醒道:“二公子怕是吃醉了酒认错人了,奴婢便当这事没发……”
谢清侧未听完便出声截了她的话,言辞之间颇有几分轻佻,“你要是当这事没发生,那是不是在暗示我该更进一步?”他将她压在门板上,紧贴着她意味深长嘲弄道:“嘴上没一句真话,欲拒还迎倒是好手段,本公子就依你!”
胭脂眼睫狠狠一颤,忙按住他的手,靠在门板上蹙起眉头看向他,肃然道:“大房那边都知晓奴婢来了这里,公子还是顾及些自己的体面!”胭脂微顿了顿,语气凌厉暗含了一丝威胁,“奴婢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免得上头怪罪下来不好交代。”
谢清侧闻言眼神淡漠,看了她片刻后,像是知晓了其中的厉害,慢慢松开了她。可他的手却微微抬起,取下她发间的木簪,随手往里间丢去,那木簪穿过珠帘,发出清脆细微的撞击声,一条珠帘轻轻晃动,簪子落在了里间。
胭脂看着木簪落在地上直发怔,心中一时极为复杂,她当初也是这般,当着他的面就随意丢弃了这花木簪……如今却换成了他自己,这倒是让她尝到其中的难言滋味,不由心口微堵,也不知他那时是以这样的心情,来面对她这样的夫子?
胭脂慢慢站直身,直看着木簪神色未明,喃喃道:“公子这是何意?”
谢清侧抬眼淡淡看了她一眼,“不顺眼罢了。”便转身往里头走去,待到了珠帘前伸手撩开帘子时,才回头看向胭脂,颇为意味深长道:“你若是舍不得可以再捡回去,就怕你……走不动。”说完便不再理会她,提着手中的酒壶慢悠悠往里间去。
胭脂听在耳里越发难堪起来,她刚头连腿都软了,这简直让她不敢再回想,心中的指责直压得她实在透不过气来。
她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绪,抬步向里间去,要是木簪这时候不拿,以后就永远也拿不到了。
他现下这个性子,指不定都能给扔到湖里去,他自己不记得了,可她还记得,他到死都还拿着这簪子的情形都历历在目。
于她来说,丢什么都不能丢这簪子!
胭脂撩开帘子进去,侧头看了一眼谢清侧,他正站在桌案前,背对着她将手中提着的酒壶放在桌案上。
胭脂见他这般便觉得安全了些,也不敢再看,连忙俯身去捡落在地上的花木簪,待拾到木簪直起身子时,却突觉一阵猛烈的晕眩,险些就立不住脚,她忙伸手按住额头稳了稳身子。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胭脂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清侧。
他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靠在桌案上,一眼不错地看着她,那眼神越发意味深长,丝毫不加掩饰的放肆……
见胭脂这般看来,他故作疑虑,作弄般问道:“怎么不走了?”
胭脂紧蹙蛾眉,那里敢再和他搭话,连忙收回视线,勉力稳住自己的身子抬步往外间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连忙伸手抓住触手可及的珠帘,却一点用也没有。
她还是狠狠栽到在了地上,珠帘也被她扯得分崩离析,珠子纷纷掉落下来,砸落在她身上,咕噜噜滚了一地。
胭脂觉得越发不对起来,这感觉和软筋散不同,她体内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且浑身发热起来,她根本压不住那种感觉。
胭脂倒在地上难以抑制地微微挣扎起来,谢清侧看着她眼神越发晦暗起来,却还是站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白费力气,半响才开口道:“要我帮帮你吗?”
胭脂闻言看着他,竟然觉得他……格外可口,看着这衣冠楚楚的模样,她竟然想……
胭脂羞愤难当之余又压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她气得浑身发抖,勉力压着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看着谢清侧怒不可遏,费尽了力气断断续续斥道:“孽障,你下……下了什么!”
谢清侧看着她不发一言,权作没听见的模样,只是越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胭脂的眼眸像是被润湿了一般,衬得容色越发氤氲,柔嫩的唇被他厮磨地泛着不寻常的红,瞪着他的时候似怒含羞,又这般软倒在地上,叫人心中都泛起不好的念头,那可怜的模样直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一番。
他站在远处欣赏了半响,直到胭脂这头快被身体里的那种感觉折磨得快疯了,他才慢慢向胭脂走了过来,站定在胭脂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莫测。
胭脂被他这样看着,竟然越发受不住,微微低吟出来,她一时间羞愤欲死,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他眼里都泛起了屈辱的水光。
谢清侧神色越发莫测起来,他俯身在胭脂身旁坐下,手撑在胭脂身侧看着她问道:“这宫里的秘酒滋味如何,你可猜出是什么酒了吗?”
胭脂喘着气,体内的感觉越发难以抑制,这还能是什么酒,她现下这般表现那还需要猜!
作者有话要说:丹青手:“修瞎了,瞎了……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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