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按足了她的要求换药,敷药,并没有对伤口造成太大的污染。
“能动是好事,之后还是先别折腾较好。”龙浅用自己带来的药给老军医清理伤口。
“我说过了拆线的时候若没有信心,可以去东宫找人问我的下落,我能来都会过来一趟。”
老军医可能是太累了,很快就熟睡过去。
一直跪在龙浅身后的马明亮听见她的话,连忙点头:“是的,多谢太子妃!”
龙浅一旦做起事情就很专注,她不说话,马明亮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坐在不远处的袁飞静早就哈欠连连,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续做针线的原因,今晚的困意来得特别快。
视线里,那道背对自己的小身影越来越模糊。
她的眼帘也越来越重,快要抬不起来了。
袁飞静并不知道,龙浅也很困。
要不是这换药的工序足够繁琐,她说不定突然就趴下去呼呼大睡了。
怎么会这么困?眼底全是棉絮,她都快梦见自己在做口罩了。
赶紧处理完,好回去休息,太累了!
烛台的火焰由橙红变成了紫红,光线稍微暗了些。
迷糊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这轻微的变化,烛台的味道也很正常,和平常的没什么区别。
但她们不知道烛台里的蜡烛早就被人换了,上面一层红色的被烧完之后,现在开始烧下面一层紫红色的。
早就服用了解药的马明亮看着昏昏欲睡的两人,低垂的脑袋下面嘴角勾起了邪恶的弧度。
王爷说只要能帮他报仇,就会重重赏他。
以后都不必受这老家伙的气了,明明自己才是儿子,他竟将最好的都留给了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