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太安殿才安静下来。
宣后眼尖的看见谢轻痕和颜北月两个人一等傅欢离开后便甩开了手,她看的那叫一个真切,她家女儿这是给摄政王甩脸子呢。
“月儿?”宣后唤了一声,“这是怎么了?怎么对轻痕这般无礼?”
颜北月刚想说话,谢轻痕就用一副很无辜的表情看向宣后:“娘娘,是轻痕做错了,不是月儿的错。”
颜北月根本插不进去话,谢轻痕就继续说道:“轻痕昨日送了月儿一件礼物,没有估计月儿的感受,不知道月儿喜不喜欢,怕是惹月儿不高兴了。”
颜北月觉得此刻的谢轻痕和那崔萦心真是没什么两样。
“母后,不是这样的,是......”
“月儿,你和轻痕应当慢慢了解,至少人家送你礼物的心意是好的,你又怎么能跟人家甩脸子看呢?母后平日里教你的那些都忘了?”
“母后,不是.......”
“本宫看是轻痕平日里太纵着你了。”宣后看着女婿那委屈巴巴的神色,心疼死了。
“没事的皇后娘娘,是轻痕的错,下次一定问清楚月儿喜欢什么。”
颜北月拽起谢轻痕的手,力道大的让谢轻痕皱了皱眉,“母后,我和阿痕好好说,我们俩去私下慢慢讨论,您和父皇还是抓紧时间午休吧!”
崔萦心跟着傅欢走之后,便被傅欢一把摔在墙上。
“你当真是只知道给本宫丢人,本宫今日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傅欢对着崔萦心吼道。
“殿下,心儿今日成了公主,便是和颜北月平起平坐一般的存在了,更何况,心儿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儿。”崔萦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欢。
“公主?”傅欢笑的阴沉,“你算哪门子公主,颜北月的封号封地都是全北晋独一份的,你不过就是个笑话。”
傅欢转头就想走,又对崔萦心恶狠狠的说道:“你肚子里的孽种,抓紧时间给我打掉,我傅欢的长子,决不能是从你这样身份的人的肚子里生出来!”
傅欢走后,崔萦心便一个人坐在那墙边哭着,眼睛都哭的有些红肿。
“心儿?”黎纾刚刚在门外,傅欢对她女儿做的那一切她都听到了,她不敢相信那么畜生的事情,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太子殿下所能做出来的。
“那傅欢,就是这般对你的?”黎纾看着崔萦心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心疼的摸上她的脸,却被崔萦心一把甩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的笑话么?”崔萦心冷眼看着黎纾,“怎么?我过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
崔萦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戳黎纾的心脏。
“如果你争气些,嫁给皇上,那我今日坐的就是颜北月的位置,会风风光光的嫁进南慕的太子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受人嘲讽,嫁自己所爱之人还要用尽手段!”崔萦心朝黎纾吼去。
黎纾从未想过,这才是自己女儿的真面目,那可怕的狼子野心气的黎纾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