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歌忍不住轻轻揪了一下宋摇的小辫子，眼底满是玩味。

        宋摇好笑的瞥了眼她，忍了片刻，又突然把自己的黄色遮阳帽，摘下来戴裴允歌脑袋上，“没有。”

        裴允歌：“……”

        裴允歌把帽子慢吞吞的摘下来，没再继续折腾人了。

        而宋摇，以前还端着淑女姿态，但自从被裴允歌有一下没一下的折腾后，人也变得比以前开朗了。

        “允歌歌，今天谢谢你。”

        宋摇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又甜又恬静。

        裴允歌眉梢一挑，“不客气，摇妹妹。”

        宋摇：“……”

        这家伙真的又幼稚，又爱占人便宜。

        裴允歌是知道宋摇和简西，有些爱好还挺像的。

        一个昵称叫【简西西】，一个在加上她微信后，拿了她手机，擅自给自己备注了个【宋摇摇】。

        挺奇怪的叠字爱好。

        “说真的，允歌，我很想通过自己，让傅言白和余灵付出代价。但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宋摇目光暗了下来。

        之前，她一直觉得，如果余灵还活着，她会让余灵和傅言白后悔。

        但直至今日，余灵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才察觉到，自己也已经不是以前的宋大小姐了。

        宋氏不在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当年的事，还有什么疑点吗？”裴允歌问。

        “我爸的公司，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违纪的事，傅言白也只是给那些跟我爸合作的人压力，让宋家孤立无援。”

        宋摇摇了摇头，说到这，也忍不住鼻子一酸。

        当初，她听到了她父亲和傅言白的谈话。

        傅言白说，只要宋家和宋摇划清界限，宋家不会出任何事。

        但宋父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