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还是忍不住试探，“真的吗？其实，邦联191有很多没有曝光的各种实验数据，对你有不少好处。”

        果然。

        裴允歌做报告的手一停，突然抬头问，“那我是不是可以……”

        南希眼皮一跳，瞬间就知道她打算干什么了，“你不可以！”

        裴允歌懒懒的挑眉，有点儿不大高兴。

        而南希生怕裴允歌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心有余悸：“你别给我乱来，我不想过几天看到你被邦联191追杀。”

        裴允歌挑了挑眉。

        “不过，我记得他们有个训练营，对所有人公开招募。只要你进最后一轮的训练赛，就可以有进入他们图书馆的机会。”

        南希突然眼神贼兮兮的，“邦联191前些年的数据，通过管理员的主机进入，可以全部获得。

        到时候，你能弄出来多少，就弄出来多少！”

        “那这几年的呢？”

        裴允歌问。

        “这几年他们有个锤子研究！要不是早些年，还有孤如洲、施……”

        南希顿了下，很快又道，“这几年，邦联191正在走下坡路，没什么好看的。但邦联191的根基很深，我教你怎么去弄他们的文件……”

        一上午，南希都在跟她分析邦联191的内部情况，裴允歌也差不多知道了南希和邦联191的关系。

        南希以前是邦联191的外聘导师，但后来因为一些事，和邦联191的关系彻底崩盘。

        中午。

        南希刚带裴允歌去吃饭，忽然就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谁的？你家哥哥的？”南希幽幽道。

        “不是。”

        裴允歌道，“秦……我三哥那儿出了点事。”

        她言简意赅的解释完，南希便问，“你要替你三哥打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