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别说话。”
喝多了的男人有点让人捉摸不透,这是裴允歌最直观的感觉。
就比如刚刚还在她耳边不停讲话的人,上车之后一言不发,甚至靠在沙发上,只是用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因为霍时渡不肯松手,裴允歌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身边,摆出一脸“我很凶你最好安分点”的模样。
男人看后,却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得肩膀乱颤。
反而勾得裴允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裴小姐,您今天跟渡爷一起回去吗?”周越在前面问。
裴允歌扯了下唇,举起被牵手的手,慢悠悠的问:“我想走就能走了?”
周越甚至不敢对视自家渡爷:“……”
在他印象里,霍时渡很少喝酒,即便喝酒喝多了,也只是不说话,不搭理人。
却没想到在裴小姐这,却变了个人似的。
用最直白的意思来说——
霍时渡一旦喝多,除了裴允歌,眼底就没了别人。
回到公寓。
裴允歌开灯后,把男人给推去洗澡了。
用视频会议在跟R国医学所史蒂文聊秦老爷子的病。
“Y.G.,秦老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那个给秦老注射药剂的人,是抱着让秦老不死即残的决心。”
史蒂文皱眉,“秦老本来就是大病初愈,如果用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未来三年一定会出事。”
裴允歌眼底一点点的冷透了,她嗓音泛着戾气,“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K洲解家的医学所有研发秦老需要的这类药剂,但想拿到,没那么容易。”史蒂文皱眉。
“有机会就行,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会拿。”
裴允歌似笑非笑的,眼底却寒冷彻骨,“不过敢打我家老爷子的主意,这层皮他也脱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