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动作,他忽然收到了江俏一个深邃的眼神。
那眼神别有深意,带着警告和小威胁。
她在提醒他,别过去!
战懿大手紧了紧,忍下满心的心疼,只能干坐着。
而江俏倒在一堆瓷器字画中,红裙散开,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见战懿没什么动作时,她才松了口气。
东方凌却走了过来。
跟在他身后的特助眉心紧皱,愤怒的说:
“江俏,即便你对临江公司再怀恨在心,你也不该毁掉这么多旷世珍宝!你知不知道穆老先生这些字画值多少钱?这些古董花瓶值多少钱?”
江俏艰难的坐了起来,冷静解释:
“地面有东西,应该是你们没清理好,与我无关。”
“呵!你毁了这么多东西,还反倒怪我们的地面没清理干净,有你这种人吗?你们所有人评评理!”
特助就是之前去江家送请帖的男人石拓,神色间满是高傲看不起人。
周围众人有许多早已安排好的水军、和一些本就厌恶江俏的人,纷纷附和着说:
“这地面我们每个人走都没问题,就你自己走出现了问题?”
“哪儿没清理干净?你看看哪儿有问题?我们怎么没看见任何东西?”
“自己走路都走不稳,摔跤了还要反怪别人?”
“我看哪儿是摔跤,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就是看不得临江公司现在辉煌,想毁掉别人的盛典宴会!”
“和她哔哔哔这么多做什么?既然是她破坏的,那就照价赔偿!”
“对!照价赔偿!”
商业界内的人本就是唯利是图的人,被战懿所抛弃的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支持?
树倒猢狲散,他们只知道要尽快和东方凌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