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江俏用冷水快速的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吓了一跳。
回国以后,她每天近乎浓妆艳抹,将自己装扮得又强又飒,为的就是让人不敢欺负、不敢再算计。
她一直觉得自己挺A挺强大的,可镜子里的女生是谁?
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还有些湿漉漉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白,像是白瓷娃娃。
最重要的是,这些日子她在家里,几乎没有化妆,顶多抹个口红提亮下。
但昨晚睡觉时,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口红也给擦掉了,现在的她整个小白甜的既视感。
就像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女生,还因为爱情而面红耳赤。
江俏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外面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阿俏,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战懿低沉的声音传来。
江俏眼皮一跳,洗漱都要他帮忙?
帮忙拿牙刷吗?还是帮忙擦身体?
想想那些画面,她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连忙说:
“不用不用,快好了。”
江俏连忙洗漱,洗了个热水澡,才走出浴室。
战懿已经站在衣帽间里,拿着吹风机对她道:
“阿俏,过来。”
明明杀伐果断的他,穿着白衬衫,竟然像极了个温润的公子。
江俏疑惑片刻后,不得不走过去。
“我自己来吧,别把我养得跟个残废似的。”
“不准胡说。”
战懿严厉的噙了她一眼,将她的身体按坐下。
他道:“嫁对了人,你只是个什么都无需动手的小公主。”
话落,他打开吹风机,亲自给她吹头发。
江俏耳边不断回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