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故意绷着脸。
天儿见父亲生气了,顿时乖乖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宁北又气又笑,询问道:“战力振幅达到了多少倍?”
“不知道!”
天儿就没测过战力振幅。
但他的战力振幅,恐怕超过寻常人的想象。
未入圣人境,可斩大圣,这战力得振幅了多少万倍。
白衣如雪的羽稚,轻笑道:“你就是北?”
“羽族人?”
宁北感受到羽稚的气息。
羽脉修士的气息。
羽稚轻轻点头:“既然进来了,何不多留一会。”
“没兴趣!”
宁北可是知道,苏清荷还在外面等着呢。
今天说好一起回汴京。
再耽搁下去,不仅天儿要被责怪,连他都得受到牵连。
宁北牵着天儿想走。
但他把演武场,想的太简单了。
演武场之人,皆不是善茬。
敢进来常驻的修士,时不时都会下去打一场,而且遇到合适对手,不论输赢更会发出挑战。
在这里,鲜有意气之争。
每个人的战斗,都是想要借助对手之力,印证自己所修的武道。
遇到瓶颈时,更希望借助生死之战,逼出自身潜力而突破。
殊不知,这种压榨般的投资潜力,会让将来的自己付出惨痛代价。压榨自身潜力?
殊不知,每个人的潜力都是有限的。
若无特殊奇遇,修士频繁压榨透支潜力,终有一天,潜力耗尽,穷尽余生止步在原境界。
更有甚者,身体在短时间内迅速衰老,修为尽散。
此刻,一尊赤裸上身的壮汉,手持一把巨斧,声如惊雷道:“你站住!”
“有何指教?”
宁北止步看向他,眼神平静的未起任何涟漪。
壮汉一步跨出:“银河帝国魁斗,圣主七境,向阁下挑战!”
“爸爸,他挑战你!”
天儿眼睛浮现激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