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只有高兴这两字可以形容我的心情。”卡斯恰尔同志放下钢笔开心的笑着说道。
“我看到工人级阶联合在了一起,紧密的团结起来了。这很好!说明我们的事业在成长着,在壮大着,一定会向你说的那样真正解放全天下的工人级阶的。”卡斯恰尔一手按住塔奇米的肩膀一手不断的做手势道。
“对了,我要向你介绍一下我的那几个年轻学生与从俄罗亚远到而来的战友。”卡斯恰尔引向两人身后站着的那些年轻人与中年人说道。
“好啊,我很感兴趣。”塔奇米再次笑了笑转身看向那些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说道。
“这位,乔瑟夫.维斯洛斯维奇.斯特拉金,我的学生之一,在俄罗亚时就常和我参与起义与反剥削抵抗活动,算是老革命了。”卡斯恰尔为塔奇米引荐到。
“塔奇米先生我很高兴认识您。”乔瑟夫立刻上前与塔奇米握手道。
“乔瑟夫,好名字,乔家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塔奇米想起来某个很熟悉的面孔笑着夸赞道。
“乔瑟夫是个很温柔的人,待人处事都很温柔,我看啊,他以后准适合去当动物饲养员。”卡斯恰尔笑着说道。
“还有这位,这是来自普鲁士的恩斯曼同志,也是位常年支持工人运动的优秀同志。现在他和我一样都在被本国警方通缉着,一样都是危险分子,被视为洪水猛兽的‘怪物’。”卡斯恰尔又说道。
“很高兴认识您塔奇米同志。”恩斯曼主动握手道。
“这位是考斯基同志,昨天刚到,同样是一位久经考验的同志。”卡斯恰尔同志依旧是一副非常高兴的模样介绍道。
“很高兴见到您塔奇米同志。”已经年俞五十的考斯基先生主动伸手道。
“冒昧的问一下,同志这个词您是在什么情况下想出来的?”考斯基先生握完手又向塔奇米询问道。
“同志,在古代炎明就已有此词。意为相同志向者。”塔奇米对坐下来的考斯基先生解释道。
“百年以来,各个国家的正直者不约而同的为本国工农穷人的生存而战斗,我们不分国籍,不分民族,只为穷人的生存权力而战。在这个方面各国的正直者建立了统一的阵线,互相伸出援手支援其他国家的相同的正直者,为他们提供帮助和必要的庇护。如果说有什么词语能用来形容我们,我想也就只有这个词最适合了。”塔奇米笑道。
“说的倒也是。”考斯基先生笑了笑说道。
“同志...这个词大概在以后,一定会响彻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