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布鲁恩有些茫然了。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说,这确实是对的。我让他们无法继续安稳的赚钱,保证权利和继续堕落与腐败,正在遏制他们的行为,与他们争夺权利,减少他们的利益。布鲁恩,你要是一位在贵族和大资产家圈子里长大的二代,你会怎么看我呢?”塔奇米循循善诱的问到。
“会觉得你是疯子?但是这不一样...”布鲁恩回答道。
“当然不一样了,因为这种情况是有一半人认同我,又有一半人不认同我的。和你所说的那种全然压抑的环境不一样。”塔奇米点头道。
“那么,再打个比方。好极,我现在被一把不知道哪里伸来的手枪给暗杀了。工会群龙无首,列斯泽克谠轰然倒台。所有进步势力在一条又一条的法案面前俯首称臣,亦或者是被绞杀殆尽。然后自然是又恢复到了以前那个情况,官场腐败,商人与官员勾结,恶势力又与商人勾结。这时候便是所有人都在按照你所说的规则行事,按照你的说法办事情了。那么,你觉得这时候我还是对的吗?”塔奇米又问到。
“人们为什么不敢帮你,为什么不敢赞同你的观点?是因为你好欺负吗?是因为你软弱吗/不是,是因为你的对手太过残暴和残酷了。你得知道,你不可以寄希望于人人都是英雄,都是勇士,都有勇气和那些有权又有势的人对抗。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通过不断的胜利,一步步的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能力、权利的辐射范围,来使这个对抗成本对于人们来说无限的降低,直至他们有勇气站出来为止。到那时,你就能听到他们的内心真正想法,知道他们到底是对这一切感到不公,还是感到公平了。”塔奇米语重心长的嘱咐到。
“但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慑于我们的权威才这样的?”布鲁恩还是费解的问到。
“布鲁恩兄弟,大哥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怎么还是在钻牛角尖呢?”坐在一旁一直旁听的钱以进先有点绷不住了,炎明有句老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这位外国的友人怎么就是听不明白,搞不懂呢?
“你瞧啊布鲁恩同志,我呢也不跟你说教其他的了。你呀就且先在我这边住下,明天找个房子租,先住一段日子。你有钱吗?需要我借你几个吗?”塔奇米收起各类医疗器具笑呵呵的问布鲁恩到。
“我手上还是有十几张五十英镑的大钞的。”布鲁恩笑着回答道。
“那好极了,看起来我这几天不用睡沙发了。”塔奇米说道。
“你瞧,布鲁恩同志。你正在思考如何确保你自己做的事情是真正正确的,那你何不去生活中走一走,去看一看,四处游历一下,去体会一下普通人的生活,那些普通人的心灵感受。或许到那个时候,你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应当如何确定自己是正确的了。”塔奇米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