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脏,不怕气味难闻,更不怕危险。事实上九鼎矿场的环境相较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也就那些官老爷每次来这里都会捏着鼻子觉得这是一个苦差事,觉得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要不是为了和塔奇米抢选票,他们才不愿意来这破地方。表面上往下接近百姓,好像是民主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还是那个傲慢的劲头,没有一丝丝的改变。
现在正好是矿上工人们下工的时候,天近六点,也确实是时候休息了。早五晚六,工人的作息十分规律,很少会发生变化。每天算上吃饭的时间总共工作十三个小时,虽然说依旧很辛苦,但也币过去埋头干十八十六个小时好太多了。
随着铃声的响起,一队队黑乎乎脏兮兮的工人从矿洞矿井中鱼贯而出,说说笑笑的将矿灯归还充电,又三五成群的朝这边走来。不少人一出来就看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蔡艮寅,也纷纷笑着与蔡艮寅打招呼,和这位隔三差五就来的年轻先生交流感情。
“蔡老师,又来做表啊?”一位年轻的煤矿工人笑着与蔡艮寅打招呼道。
“对,来做表,顺便和大家聊聊。”蔡艮寅也笑了笑点头道。
“你们邓大兄弟呢?我怎么没看见他上来?”蔡艮寅又朝矿井那边看了看问到。
“马上来,这几天他怕厂主做手脚,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上来。”年轻工人解释说道。
“怎么?矿上又有事情了?”蔡艮寅严肃的问到。
“听说厂主加入了公谠,正预谋着搞破坏呢。到底是怎么搞,大家也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年轻人解释道。
“好,你先去忙吧。”蔡艮寅点头道,他看见那位邓大兄弟从矿井出口那边走了出来,正在和其他几位工人讨论事情,看起来很严肃,估计是在聊这相关的事情。
“要小心,那老家伙加入了公谠,指不定有多少老爷在后面给他出馊主意,让他对付咱们呢。这几天大伙都提起精神来,下矿上矿时都互相提醒,不要出了事情。”站在中间的那位三十来岁的年轻汉子严肃的对其他工人说道。
“确实是得小心,那老家伙什么事都敢做,要不是咱们现在人多势大,指不定他就已经下黑手了。这几天同志们辛苦一下,每晚上一家出一两个人来巡逻,防止他和前年那有又想一把火烧掉咱们的新屋,又要让咱们过欠债打白工的日子。”又有一位同志也极其赞同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