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客栈的时候襄戌趁着夜色遛了出去,他求知欲很强,不明白的就一定要弄清楚。
他闯进了一间房里嫌恶的看着他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直接碎成两半,床上两个人缩在一起恐惧的看着他。
“壮,壮士,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这地方是干什么的?”
男女一脸诧异,“哈?”
“说!”
他这么凶神恶煞两人也顾不上其他了,赶紧把这地方是干什么的都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补充。
“看壮士这样想必是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如此壮士可以去找些话本看看,想必就明白了。”
问了在哪能找到之后襄戌直接走人,床上的男人掀开被子看了眼脸色一黑欲哭无泪,不就是想出来快活一下嘛,这叫什么事!
襄戌找了些话本子还真的看了起来,但是看了一半就丢开了。
就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仙门的人就是脸皮子薄。上面说的什么欲罢不能都是诓人的吧,他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世间无用的事情还真是多。
襄戌回了客栈,当天晚上做了一个难以描述的梦,导致他第二天看煦桉的表情越加埋汰,煦桉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这位魔神让他不开心了。
在人族一待就是十天。
分开的那一天煦桉身上的伤都养好了,他消失了这些天宗门定然在寻他,他得回去了。
襄戌也必须要去整顿妖魔族。
他犹豫了好一会拿出一个黑色的哨子递给煦桉,“如果想见我的话吹这个,有空我就来。”
也就是说不是他一吹哨子他就会赶来。
煦桉笑了笑,“好。”
看他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煦桉琢磨着难道这个少年在等着他回礼?想了想将腰间一串白玉戒环挂件递给他。
“我身上最重要的也就这个了,送给你。”
“行吧,那我就勉强收下了。”
嘴上说的勉强但是接的还挺快。
他们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别,走了几步襄戌回过身看煦桉那逐渐走远的身影,他没有回头,襄戌握紧了手里的白玉戒环。
煦桉将这哨子妥当收好回了师门。
“煦桉,去阻止魔神降世的仙门弟子皆死,魔神不知去处,你又去了何处?”
“弟子有罪!弟子护下了魔神,弟子只是想要让仙门与妖魔族和平相处。”
“你糊涂!”
恩师早有猜测,但听到他亲口说出这番话气得拍案而起,转而又压低声音,“幸亏我提前问你,否则你是否在宗主面前也要如此说!”
“此事弟子不后悔。”
“荒谬!仙门与他们是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的,你糊涂啊!因为你这举动害死了那么多仙门弟子,若此事传出去你焉能活命!”
“师父……”
白须长老长叹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徒弟。
他知他心是好的,但……
此事,他得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