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能够让小姐一个人进去,都没个照应的。
花琇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声安慰的拿下了她的手,“好,我答应你。”
叶棠粲然一笑,“那就和我走吧。”
花琇拿过包袱,带来的一个箱子也被苗疆的人抬了进去,一路走到叶棠的小院子住进了最后一间房。
花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里打鼓。
进来的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多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这么容易,这个姑娘听这里的人喊她圣女。
圣女原来是个这么年轻的姑娘。
她带来的那些银两那个祭司压根就看不上,只盼着她这里的一些东西能够让那个圣女看上。
花琇扶着门看向院中,叶棠坐在秋千上,陆瑜在后面推着她,笑声和银铃声荡漾在院子里。
这位圣女把她带来之后就把她撇下了,不该先问一句她来这里所求为何吗?
花琇咬了咬牙朝叶棠那边走了过去,“圣女。”
叶棠从秋千上跳下陆瑜连忙把她接到了怀里小心的护着她往旁边移了些,轻斥,“这样很容易受伤的,下次先和我说一声,别做这么冒险的事。”
叶棠吐了吐小粉舌,娇俏的哼了声,“你这不是接住我了?”
“就是要你的视线都在我身上。”
她蛮不讲理的模样倒是让陆瑜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宠溺的连连道:“好好好,我的视线只停留在你一个人身上。”
“那还差不多。”
花琇站在虽然心里还是疑惑为什么花颜的暗卫会出现在这里和苗疆圣女这么亲密,可看着他们这样的相处她心里其实是很羡慕的。她多么希望秦霄也能将视线落在她一人身上对她这么温柔宠溺啊,只可惜……
叶棠余光把花琇神色流转看在眼里,笑了声从陆瑜怀里下来朝她走过去。
在花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亲切的挽住了她的手臂,这态度就好像她们是认识很久的好朋友一样。
“陆瑜,你去捉几尾鱼回来,我晚上要喝鱼汤。”
陆瑜警告的看了眼花琇这才温柔的点头,“好。”
见他走远了花琇才不自觉的长舒一口气。
随即,叶棠的声音响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俏皮可爱。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认识的陆瑜呢,能和我仔细说一说吗?”
听起来好奇的语气实则压迫感很足。
花琇眸子微转,“我叫花琇,我妹妹先前有个暗卫和圣女的人长得很像,没想到名字也一样,倒是凑巧。”
“旁的也没什么,我与他不常见。”
叶棠松开了手玩着自己垂下来的一缕发丝,“确实是巧,前些日子有两个中原人来求药,却不想是两个歹人,骗了我伤了我。我阿娘和我都很是生气呢。”
“那中蛊的女子也姓花呢。”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情绪只有她们彼此知道。
花琇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她说他们明明都没有把吟歌的尸体给带过来为什么还是能够顺利解了蛊,原来是用了其他的手段。
这下可好,得罪了整个苗疆的人。
这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然而还没等她的笑成型,叶棠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握住她的手腕浇了上去,花琇吓得一缩手,但没能抽动,叶棠握得很紧。
“圣女这是干什么?”
“你看。”
花琇不解的垂眸,她洁白的皓腕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月印记。
“这是什么?”
“这是我族一个秘法,吟歌的死和你脱不开干系吧,害了我们的族人居然还来这里自投罗网求药?”
花琇睁大了眸子,什么?
她用力的抽手,这一次叶棠也松了力道,盯着她眸色平静而透着一点点的淡漠。
对上叶棠的视线,花琇只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她本来还想要扯个谎的,现在却说不出口了。
花琇腕上的红月印记一点点的消失了,花琇也镇定了下来。
她努力端着平静的模样开口:“其实圣女并不在乎吟歌的生死。”
叶棠笑意深了些,“怎么说。”
“若是圣女真的这么在意吟歌的生死刚才那么多人在圣女本该当场揭穿我才是,但圣女却选择在此刻只有我们两人在的时候说破这件事。”
“再者,吟歌是从苗疆里逃出去的人,对你们来说本就相当于背叛者,她的生死你们都不在乎,要维护的其实是苗疆的颜面。”
叶棠黑漆漆的眸子只是盯着她,看得花琇手心都是冷汗,但她也不露怯,稳着脸上的浅笑。
片刻,叶棠笑了。
“你说的对,况且这根本就不是吟歌留下的,我逗逗你罢了~”
花琇心里又是一紧,假的?那她不是中计了?
这位圣女压根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单纯,这性格还真是有些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