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顾拂点点头，将碗碟收拾好，桌子拉回原处，想要起身离开。

明馥夏突然喊了声他的名字：“顾拂。”

顾拂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我想问一下……”明馥夏讷讷，“我的工作……”

“夏夏放心，已经帮你过请假了。”

“……那宠物。”

“姐姐已经开车前往你家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到地方了。”

“……”明馥夏张了张嘴，“那阿珩那边……”

“诶……他那里确实有些棘手，不过还是要努力去瞒啦。”顾拂耸肩，“当然，如果夏夏愿意帮我瞒过去的话，那肯定再好不过啦。”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

“那我也不会让你碰到那些电子产品的。”顾拂叹气，“万一夏夏临时反水，对着电话那头的郁容珩求救，那我做的这些不就白费了。”

“……”

好吧，顾拂脑子还在，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顾拂，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了我？”明馥夏认真地道，“你看，我还有工作，还有自己的生活，阿珩就算出国了，可他又能在国外待多久呢？他总是要回来的对不对？”

“同样的，第三期《法与理》的节目马上就要开播了，如果我没到准时场，那节目组肯定也要联系我……那么多的人，你总不可能一个个全部骗过去吧。所以你给我个明白话，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了我？你也别说让我爱你什么的，那东西我就算说了一百遍，你自己也不会相信。”

顾拂低低笑了几声：“确实诶。”

话落的一瞬间，他收回所有的笑容，本来端在手里的碗碟噼里啪啦砸落在地，汤汁四溅，顾拂面无表情地踩在那些碎瓷片上，走到床边，钳制住明馥夏的双手。

“我们做/爱吧。”

“……？？？”明馥夏愕然，“你说什么？”

“我想了一下，你刚才的话确实很有道理。我也知道，我不能关你太久。那些情啊爱啊，你说再多我也不会相信，毕竟你的心不在我身上。而且啊，我更喜欢切实的好处。”顾拂轻笑着道，“你跟我做一次，做完我就放你走。”

以明馥夏的道德底线，如果他们发生了关系，那她跟郁容珩也大概率玩完。退一步来讲，即使两人仍然还在一起，他们之间也会留一个疙瘩。

明馥夏之后会恨他也好，爱他也好……都无所谓，反正他只知道，她会永远记着他，哪怕每每想起他都会咬牙切齿，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