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恬：“……”

她脑子晕乎乎的，跟浆糊似的，傻愣愣地问：“许老师，您怎么了？”

生菜叶子虽然看上去让人没有胃口，但也不至于夸张到让人想吐吧。

“……拿走。”许曳萝干呕几声后，直接将头转向窗外，“我没有胃口。”

“好的好的。”夏恬连忙合上盖子，但心中又隐晦的感到一丝不妙，于是动作卡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问：“许老师……您最近的月经……”

“……”

许曳萝没有回话，只是突然扭过了头，神情有些恐怖地，狰狞地，望向了夏恬。

于是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夏恬慌乱的将盖子扣好，“抱歉许老师，抱歉……”

她一直道歉，却也不知道究竟在为什么而道歉。

“……”许曳萝收回目光，声音平静，“恬恬。”

夏恬小心翼翼：“……您说。”

“我记得你以前，都是喊我曳萝姐。”

“……”夏恬没料到她会提这个，“是……我以前不太懂事，现在仔细想想，还是许老师更能表现出我对你的尊敬。”

“嗯。”许曳萝淡淡应了一声，用手肘抵着一侧的车门，支撑着脑袋，说不清是喜是怒。

“你跟了我这么久，现在我处境变好了，也该给你提一提工资了。”

夏恬：“……”

“以后月薪三万，你觉得怎么样？”

“！”

娱乐圈里比较挣钱的那部分，可以是导演，可以是艺人，可以是投资商，可以是制片人。

但绝对不可能是助理。

三万的月薪，放在助理里，绝对属于高得有些离谱了。

许曳萝不会无缘无故给她开这么多的钱，夏恬默了默，顿时恭顺道：“曳萝姐，您放心，我永远都是向着您的。”

“我知道。”许曳萝伸出手，一下一下拍着夏恬的肩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相信你不会做糊涂事。”

“是的……曳萝姐对我一直很好……”

夏恬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