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久无人烟的偏僻冷宫,没过多久就传来了一阵阵的低吟娇喊。
或许是因为冷宫位置实在是太偏了,杜若秋压根就没有刻意的去压制。
那爽入骨髓的滋味,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哪里抵挡得住。
“狐媚子,把陛下还给我,贱人。”
隔壁关着的失宠妃嫔,或者先帝的老太妃,被杜若秋的浪荡刺激到了,扑在紧闭的门后疯狂大喊。
门扉被摇得砰砰响,也让杜若秋破碎的音调,小了几分。
完事之后,杜若秋紧紧依偎在夜城之怀里,哆嗦着双腿,将衣裙穿戴完毕,这才娇羞问道。
“殿下,咱们应该怎么办?郡主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衣衫只有一点凌乱的夜城之,搂了搂他怀里的杜若秋,深深埋进她的颈肩,细嗅了那一抹莲香。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胸有成竹,“既然棋子不受控制,那么就把她握在手里吧,就算毁了清白也无妨,秋儿以为呢?”
杜若秋自然希望苏阮和她一样,失了清白,低落尘埃才好。
捂嘴依偎在夜城之怀里,笑得妖媚,“生米煮成熟饭也未尝不可,殿下高明。”
杜若秋说罢,站起身子在夜城之耳边又说了她的计划,末了,又在他耳边轻呵,“殿下以为如何?”
夜城之不可置否,推开杜若秋,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轻笑一声。
“本殿道秋儿今日为何这般明艳,原是在此?”
杜若秋佯装恼怒,嗔怪道,“殿下,秋儿都是殿下的人了,一心只为了殿下着想,殿下怎么可以怀疑秋儿?”
“哈哈哈哈。”
夜城之似乎被她这番似恼还羞的模样大大取悦了,朗声大笑一番,拥着杜若秋快步离开。
此地虽然地处大明宫最偏角,但是难保不会有人闯入,还是不要多生事端得好。
却说苏阮陪着老太后多说了会话,直到她老人家要午休,这才退出来。
“太子?”
瞥见殿外站的笔直的身影,苏阮有些错愕。
老太后上了年纪就喜欢唠叨,她陪了足有一个时辰呢,夜煌之不会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吧。
“嗯,是我。”
夜煌之回过身,淡淡点头,上前来牵着苏阮的手。
宫里头人多眼杂,苏阮避讳着,不漏痕迹躲开了。
夜煌之内心叹了一口气,也不强求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表姐,我心血来潮谱了一曲,想弹与你听,可好?”
近乎讨好的态度,就算再心硬如石的苏阮,也不由得软下来。
“好。”
夜煌之顿时就笑得像个孩子,牵着她的手来到承乾殿,不等宫人行礼便吩咐梁平,“把孤的焦尾琴拿来。”
梁平拿了琴来,夜煌之又去了书房,降皇帝赐给他的宝剑拿出来递给苏阮。
"这是?"
苏阮不明所以,因此并不接。
"这是父皇赐我的佩剑,名狐影,方才你说最善剑舞,不如我抚琴,表姐为我舞一曲可好?"
夜煌之把佩剑塞给她,拉着她就去了院外。
曲廊下,换了一袭月白云锦常服的夜煌之,优雅抚琴,端方雅正。
苏阮哭笑不得,手持狐影,随着铿锵有力的琴音挥剑起舞。
剑势凛冽,舞姿柔美,刚柔并济表示得如此鲜明。
夜煌之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这个大笨猪,这样好的表姐,他怎么会心盲眼瞎把她让给别人。
他就应该留她在身边,就算她要跑,也要把她抓回来,永远不放手。
夜城之去找苏阮的时候,就被眼前这一幕刺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