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
简直是日了天,哔了狗。
苏阮眯着眼眸,此刻只想把那个留着两小撇胡子的太傅抓起来严刑拷打。
教坏太子的罪名,不知道够不够他充军。
“你别生气,我没有碰她,她倒是好算计,想着东施效颦,我却是不上当的。”
夜煌之生怕苏阮生气,忙解释到,“我一进屋,就闻到一股甜香,不知怎么的竟有些迷乱。好生奇怪的很,也不知她何处弄来的?”
苏阮擦了擦眼泪,水眸杏眼中满是疑惑。
“甜香?不是一股淡香吗?”
夜煌之笃定道,“不是,也不知怎的,那香似能摄人心魄,我察觉不对时,便已中招了。”
“然后呢?”
苏阮下意思的搓了搓手指,似有所思。
“我惊觉你不见了,神智又差点涣散,情急之下,就想把她一把掐死了事。”
夜煌之可不敢告诉苏阮,杜若秋与他说的那些淫诗艳曲。
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为何最后没有又放她一马?”
苏阮侧目,看的夜煌之不太好意思的搓搓鼻尖。
“是暗灵提了一桶水,朝我和那女人浇了下去。”
暗灵?
苏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笑死我了,暗灵小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性子,谁让她不爽,她就让谁更难过。”
夜煌之被她笑的不好意思,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还笑,有这么好笑吗?”
苏阮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点点头,“好笑。”
然后又问道,“今日我听太医说夜城之这次算是废了,这其中必定是用了牡丹花下死的缘故。”
“是的。”
也不知暗灵一个女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毒药。
“废了,就废了吧。”
苏阮说的云淡风轻,夜煌之点头,“根坏了,留了也没用。”
送了苏阮回府,夜煌之并不跟着一块进去,借了将军府马厩养的宝马,往城外去了。
苏阮先去看了杜若秋,不过她昨夜经历那样的事,早已经体力不支,回到将军府就睡下了。
苏阮也就不打扰她,只叮嘱醉儿好生看顾便离开啦。
长公主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疾步走进自己的院中,夹杂着外头的风雪。
农尚仪跟在她身后,撑着一把油纸伞,免得雪花沁湿了长公主的衣裙。
“去将秋儿叫过来。”
下人递来的热茶,长公主一口都没喝。叫唤着要把杜若秋拎过来三堂会审。
“殿下莫要为这些糟心事生气,仔细气坏啦身子。”
农尚仪在一旁劝慰。
“如何能不气?养在我将军府,这便是我将军府的一份子。现如今做下这场丑事,自己没脸倒也罢了,没得连累了我的阮阮。”
在后宫长大的朝阳长公主,内里的勾心斗角,再没有谁比她清楚了。
在望舒宫的说辞,不过是维护将军府的颜面罢了。
“公主宽心,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杜姑娘哪能和郡主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