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不光是骂,甚至有人还动了手,上去撕扯那两个孩子。
妇女和孩子一个个吓得够呛,浑身抖如筛糠。
我看不下去了,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些家伙推开,接着站在妇女和孩子身前,冲着左右大声说道:"你们这些家伙。住手!"
当然,我是用东洋语说的,我倒不是怕了他们,确实不想节外生枝。
那些家伙个个都诧异了,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继续用东洋语说:"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他们仍旧是听不懂,一个个面面相觑,趁着他们不知所以,我就想带着妇女和孩子离开。但是就在这时,有人突然走了出来,用蹩脚的东洋语说:"你是哪位?"
现场有数千人,有几个会东洋语的也不奇怪。
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我只好说:"我是东洋人,在这里工作,这是我的妻子、孩子。"
这人便把我的话翻译给那些家伙听。
理论上来说,他们知道我是东洋人后,就会放我走的。
但是这次,一群人秘密讨论了一阵后,指着我说:"你说这是你的妻子、孩子,说说看他们的名字!"
我去,这群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我哪知道这妇人和孩子的名字。只好随便编了几个,结果他们"轰"的一声炸了。
其中一人摸出护照,在空中晃着说道:"完全错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东洋人,和这妇女、孩子是一伙的!大家不用客气,打啊!"
原来他们早早就搜走了妇人和孩子的护照。
这群疯子。做事完全不讲逻辑,一个个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
妇人和孩子都吓坏了,我也只能尽力将他们护在身后。时至此刻,我也没办法再装什么了,只能不断挥舞着手说道:"大家冷静一点……"
"我们都很冷静!"
为首的人气势汹汹。举拳就朝我打,其他的人也是一样,还有拎着棍棒往我身上砸的。
我是真的怒了,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
我来香河。本来不计划和这些疯子发生冲突,红花娘娘也一再告诫我说尽量躲得远点。但是现在,他们主动欺到我头上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当时就伸展拳脚,"砰砰啪啪"地将他们都击飞了,不一会儿就倒下去七八个。
但有更多的人朝我冲上来。
这些疯子,好像是真的疯了,一个个不要命似的。
战斧委实害人不浅。
打在这些同胞身上,我的心里当然也不舒服,颇有一种"自相残杀"的感觉,但没办法,是他们先动手的。甭管冲上来多少人,在我手上也如砍瓜切菜一般,不断有人被我打飞出去,像在新手村里虐人,那叫一个轻松!
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怎么折腾都行,我横着折腾、竖着折腾,在街道上撒着欢折腾,也没人能管得了我;可我身后还有一个妇女,两个孩子,只要稍不小心,他们就会受到伤害!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虽然没人是我对手,无论冲上来多少,也能被我打飞。可我不是三头六臂,能顾好一面就不错了,随着身前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人把罪恶的手伸向妇人和孩子了。
我这边不断将那些家伙击飞,也有人趁机把妇人和孩子拽走了。
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们干嘛要和无辜的妇人和孩子过不去?
虽然暂时没人伤得到我,可人实在是太多了,打飞一个还有两个,打飞两个还有四个,不断有人朝我这边扑来,根本分身乏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妇人和孩子被他们拖走。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人拖到哪里,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伤害妇人和孩子,但我不能无动于衷,更不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猛地从怀中摸出金龙旗来,高高举起、大声喝道:"看清楚了,我是洪社的人,全都给我住手!"
我的声音惊天动地、响彻云霄,再配合迎风招展的金龙旗,现场所有的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了我手里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