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山被他问得有些懵,“这倒算不上……”
龙殷接话:“只是两个来讨过路酒的,我们也是头回见他们。”
李青衫轻“哦”了一声,“那杀了便也无妨了。”
男人轻飘飘出口的一句话顿时让龙殷和龙大山都微傻眼了一刻,像是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要喊打喊杀了。
李青衫笑着安抚他们:“这般重要的事情,一些闲杂人等还是不要在的为好。”
“这……”龙大山一时没有应声。
虽只是过路的,但毕竟也跟他称兄道弟了两日,若是就这么把那二人杀了,日后传出去他们龙虎寨这名声……
龙殷没有犹豫地朝李青衫抱了拳,“李大人说的是。只是那两人中有一个武功极高的刀客,我与大哥拿他并没有办法……”
李青衫放下酒杯,“二位寨主愿意将宝物献与我罗衣楼,我便出手为二位寨主解决了这麻烦,也算是有来有往,如此方为朋友之道。”
龙殷也笑起来:“那就有劳大人了,不过今夜雨大,大人是否要明日再……”
“雨大些才好。”
李青衫缓缓起身,将那放置在一旁长长宽宽看着有些沉重的木盒抱起,“如此,若是有些什么脏东西落地,也不用辛苦二位寨主再去清扫了。”
龙大山看了龙殷一眼,半晌,还是跟着她一起朝李青衫抱拳:“那就有劳大人了。”
……
昏暗的屋内还没有点起灯,金万两抱着唐今,听她说了几遍“忧心”,仍觉不满,便又命令着让她也抬手抱住了自己。
唐今拧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你病了?”
这呆子真是不能张口。
金万两冷哼一声:“是,病得厉害,还没药医。”
“……哦。”唐今沉默了一会,少顷,还是伸手将他抱住。
既然这样,那她还是先不要跟这人找不痛快了吧。
毕竟都到没药医的地了,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
就是常言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这人的嘴还是欠人收拾的……
金万两将脑袋埋在她肩膀上挂了一会,又抬起头,吻了她一下。
看着那呆子眼里因为这一吻泛起的迷茫,金万两也忽而想到了个有些自娱自乐,但或许能叫这呆子别老是气他的办法。
唐今还非常严肃地思考着他是不是又想练功了,怀里那长眸狭懒的青年就轻轻掐住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金万两挤了挤她嘴角两旁的软肉,在她目露不喜想要拿开他的手的时候,他才悠悠开口:“呆子,教你个能叫我闭嘴的办法。”
唐今没说话,只看着他,像是等他说。
金万两低眸轻笑了一声,良久,慢声道:“若是日后你觉得我嘴里的话烦,不愿听,便这样……”
那眉眼轻傲微冷的青年偏过头。
青年的五官在面前放大,两片柔软的温热压上了唐今的唇。
或轻或重的气息从另一人的唇缝间传来。
他没有移开唇,而是就那样,在低语间,让自己的唇与她的唇瓣轻磨交碰。
“这样,你压住了,我便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