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我丈人和丈母娘。我媳妇家姓林,家里还有个大哥,我丈人说大哥一家,都去地里干活去了。”
徐达点点头,跟那林老伯做了一揖,让薛青山说明来意,问问此地有没有姓陈的人家,有没有种番薯这种东西的?
林老伯听着翻译,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两人叽里咕噜一阵说,薛青山才说:“他们这儿几年前的确有官差来让种过番薯,那官差姓什么就不知道了,说是不止他们这儿,这十里八乡都让种了。
不过他们也怕种多了占土地,也没多种,每家人家种个一畦两畦就是了。”
春丫忍不住惊喜出声:“有就行了!!咱们.......”
“稍等!”徐达转头对春丫说:“你怎么那么咋呼呢?”
他拉了薛青山和春丫到房间外头,说道:“薛大兄弟,你说咱这一路,照顾你照顾的怎么样?”
薛青山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略一思虑,还是答道:“徐大哥对人四极好的。”
虽然他在剿匪的时候,吃了些苦头,可这一路上也的确比别的犯人过的要好多了,徐达他们还花了那么多银子,免了自己的牢狱之灾,此刻与妻子团聚,虽然他有点怕徐达他们,但是内心还是很感激徐达他们的。
“那你就得帮帮咱们。虽然我不了解你丈人家这民风如何,但是出门在外,咱们也不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万一咱们一会儿喊了说来收番薯,人家要是坐地起价,怎么办?这儿离县里那么远,要是万一不小心漏财了那什么......对不对?”
虽然徐达这么说,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这事儿还是得谨慎着些,以防万一。
虽说他平日不怎么靠谱,在家靠媳妇,出门靠闺女,但是好歹以前没穿来之前,他也做过采购,什么大大小小的城镇乡村都去过,深知人性这事儿,考验不得。
“爹,还是你......有见识!!”春丫不得不为徐达的社会经验竖起大拇指。
“那,那唔要肿么帮你们?”薛青山其实一点儿都不了解这儿的民风如何,但是徐达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徐达自己去薛青山老丈人旁边搬了把椅子往外走,跟后头的薛青山说:“你让你老丈人去把这儿的话事人找来,我来跟他说。你只要不拆穿咱们就行了。”
这一家一户的上门收,收到后天都收不完,这事儿还是得找个统筹领导的人来统一说才成。
这事儿,薛青山觉得倒是简单,便应了一声好,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