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说完,看向了冯喜。
冯喜苦笑一声:“徐大人说笑了,我一个阉人,说什么后人。”
“那冯公公可就狭隘了,后人可以是咱们后世的每一个人。以后人说起来,啊呀,咱们如今用的这个啥啥啥,是一位叫冯喜的公公和一个叫徐达的人一起给咱们捣鼓出来的,这种自豪感,有没有?!人家说起来,人冯公公,身残志坚,很是了得~对不对?”
“谁身残志坚?!”冯喜白了徐达一眼,徐达冲他咧嘴一笑。
虽说,这徐达做事儿看着不怎么靠谱,可这心思倒是纯良,冯喜刚想着要不算了,就跟这货好好合作一把吧,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啊,这纺机怎么算,都算不上是兵器,这妥妥是工部的差事,咱这越俎代庖,不好吧?”
“冯公公您这就不知道了,纺机造的好了,棉线就多了,棉线多了,咱纺布就能纺多,布多了,咱前线的北方的那些将士,是不是能多穿点儿多用点儿?对了,烦劳您还得给我去弄个织布机来,那玩意儿我再给想想办法再给改进改进。您看这四舍五入,是不是这纺纱机和织布机,都是咱国之重器?行军打仗之必备?!”
荒谬大师徐达,鬼扯起来,连鬼都信了。
冯喜虽知徐达是瞎说,可想着,不管那枪攒不攒的起来,这纺机估计能行,要皇上问起来,那这神兵营好歹也算有了个开门生意吧。
再说,徐达前头那番话,虽说有鬼扯的嫌疑,但是的确让他听了进去。虽然他只是个公公,可公公那也是男人变的。
他虽不能算是处庙堂之高,可也听过太多国家社稷之困,从政那是肯定从不了的,他也没这个志向,可既然这里有位处江湖之远的,还在忧国忧民,他帮一把,倒也不是不行。
于是冯公公点头道:“知道了,一会儿我去问司徒知府要一台。”
帮忙,是真想帮忙了。
不过能薅司徒知府的,他也绝对不会拿自家衙门的经费出来。
徐达这头,也算是跟冯公公达成了初步的和解,起码两人不再顶着来了,在徐达看来,这就是良好协作的开始啊。
既然两人都谈好了,那张氏的茶便也煮好了。
张氏捧着茶具进了屋子,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说道:“我就预祝两位,合作顺利。”
“冯公公,以茶代酒,我敬您一杯。”徐达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烫个半死也不吭声。
冯喜也端起茶杯,吹了两口,这才饮下,道:“徐大人,我可是伺候主子小半辈子的人,您且不要小看我哦。”
徐达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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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完啦!!咱们明天见!!哈哈哈,今天又晚了一点点,每天想早点儿,每天都有事儿耽误,骚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