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到神兵营的王寻,这才知道,自己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得帮徐达做纺纱机,他觉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问一遍徐达:“您是让我来帮忙做纺纱机?纺纱的那个纺纱机?”
“也不单单是你,明天还会来俩木匠,你可别小看这纺纱机,做好了也是不得了的事儿呢。”徐达说完,就听外头说织布机来了,赶忙哦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这怎么还有织布机呢?!”王寻忍不住问。
“啧,织布纺纱是一家嘛。别傻站着了,走走走,咱也帮忙去。”徐达说完,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
王寻看着站在一旁看戏的冯喜,冯喜也看了看他,哈哈哈哈哈大笑着走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可来都来了,嗨!!就当是,报答春丫的救命之恩吧。认命的王寻,也跟上徐达的脚步,朝往前头去了。
到了前头,就见关慕青已经又送了人回来了。
“关公子,您这是?”王寻忍不住好奇问。
“呵呵,一会儿徐叔还得念书,张大夫让我来看着些。”关慕青据实以告。
正在围观织布机的徐达叹气道:“艾玛,歇一天都不行的吗?”
“徐叔,离考试还有不到一月了,您要背的还有......“
“得了,知道了,关小先生,马上,咱把这玩意儿弄进去了,咱马上开始,好不好?”
关慕青也不答话,只微笑点头。
王寻都迷茫了,这徐达读书,请客,捣鼓纺纱机,织布机,啥都干了,唯独不造兵器,所以这神兵营的兵,到底是个啥意思?!
莫不是搞错了,其实是叫神经营吧?
且不论神兵营里头的热闹,张氏母女俩回到家中也是忙的脚打后脑勺。
“娘,您不知道现在这酒有多贵!!光这几坛酒,就花了我五,六两银子。且还不是啥好酒呢。”春丫一边切着肉一边跟张氏抱怨。
张氏虽然肉疼不已,但是男人开宴,没酒也不像话,便说:“哎,这酒都是用粮食造的,现在那么多地方,连饭都吃不饱,的确不应该这么浪费。”
“那酒肆小二也这么说,说朝廷现在有令,酿酒必须减少,听说咱们府的官办私办酒窖都停工了。再过阵子可能只有大酒肆才有卖外来的酒了。”
“酒窖不都是官办的吗?私人不是不给办吗?”张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