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吧,张兰现在也在船上,若是被她知道自己跟关慕青凑一块儿玩耍,打骂倒是不至于,就是一会儿娘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娘定会话多到她耳朵都扛不住。
阿甘看了眼关慕青,见关慕青朝他点点头,这才匆匆去取棋盘。
待阿甘去取了棋盘,几人便敲了关静的房门,来开门的是十斤,见关慕青和春丫一起来了,歪着脑袋想了片刻,便说:“春丫小姐和青少爷来了,那我便去厨房看看,夫人说想吃芙蓉羹呢。”说完,便吨吨吨的跑了,狗粮还是留给别人吃吧!!
春丫疑惑的看着关慕青,说道:“十斤好像有点儿讨厌你。”
“呵呵,明明是.....”关慕青刚想说话,却被迎上来的张兰打断了,张兰虽然不想看到春丫小小年纪就和心怀不轨的关慕青混在一起,可她这会儿只想逃,既然关静也在这里,谅他们两个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她对春丫说:“你们正好来陪陪关静,我去......那什么,看看有什么安胎的良方。”说完,转头对关静说:“你若觉得老躺着不舒服,也可以起来稍微动动。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不等关静回答一句好的,便匆匆走了。
看得春丫跟关慕青更是一脸莫名,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呢,春丫迈步进了关静屋子,忍不住问正在床上捏着绣花针的关静:“姐姐,你这是......对我娘干了啥?”
关静道:“没什么啊,就是让张大夫跟我一起做做针线解解闷嘛,张大夫,不擅做针线吗?”
“呵呵呵呵呵呵呵,那什么!!下棋!!咱们下棋!!”
虽然春丫没有说张兰不擅针线,不过这会儿大伙都知道了,张大夫是拿得起缝皮的针,却拿不起绣花的针。
张大夫:我只是没兴趣罢了,绝不是手残,春丫也不是遗传的我,她遗传的她爹。
有人陪的关静,也没因为坐船而晕船之类的,也是该吃吃,该喝喝,张大夫对关静也是呵护备至,以至于春丫都忍不住问她:“娘!!你跟我老实交代,到底收了人家王将军多少钱?!”
“啊呀,这不是钱的问题,既然应了人家了,总要好好干嘛,谈钱干嘛?伤感情。”
张兰这话说的好似很有道理,可是春丫还是从张兰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春丫锲而不舍道:“娘!既然你让我陪你一起来,那是不是也得给我点儿劳务费?”
“呵呵呵呵,欸?好像十斤在叫我,欸!!来了!!”张氏边回答着虚拟的十斤的叫声,边匆匆跑了。
不是张兰不愿意跟女儿分享王宗源硬塞给她的一千两银子,而是春丫这丫头手指漏风,给多少花多少,不多帮她存点儿嫁妆,哪家人家经得起她这么败啊?
虽然知道春丫赚钱能力是不错的,但是!!!做娘的,总得给女儿多留条后路吧?
要说这船上生活,倒也惬意,春丫每日跟关慕青对弈,当然,棋是五子棋,不过这也不妨碍两人杀的满脸通红。
当然,每日的功课也是要做的,跟十斤研究研究吃食也是必须的,船上的日子倒也算快活,关静也是个女汉子,一不吐,二不娇,吃得下,睡得着,除了太过睡得着,别的都表现的相当正常。
船行九日,终于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