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头,第一个走出了房间。
后头跟着的春丫和徐达,两人还在互相指责,春丫指责徐达把她卖了,徐达指责春丫酿的那酒,就该命名为坑爹酒!!
直到听到远远传来一声:“小姐~~~“
春丫才想起还在屋顶坐着的秋分,她一个飞身上去把秋分再给抱了下来,还说让秋分就保持这个体重挺好,不然再重一点儿她恐怕就抱不动了。
几人到得前厅,看到的确是王宗源和关静带着关慕青一起来的,张兰让人沏茶,然后再三对王宗源和关静表示了感谢。
关静却说:“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还啥谢不谢的?都是应该的。兰姨,我也是个直爽性子,我就开门见山了。昨日既然皇上已经给春丫妹妹和青儿赐婚了,达叔也说了咱们两家是互换了信物的,那咱们就得把这事儿给坐实,可不能让达叔顶了欺君的名头不是?今日啊,咱们就是来送信物来的!来人!把信物抬上来!“
徐家三口这是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看跟着关静他们来的那些人,抬了两箱子东西上来,关慕青打开箱子,一箱子满满当当,全是翡翠啊,金银啊,另一个箱子里头更夸张,是一株小而精致的红珊瑚。
春丫实在忍不住跟关慕青吐槽道:“你这是练摊啊?谁家信物这么多啊?万一咱俩因为啥事儿二十年没见面,到时候再相认,见面光往外掏信物,这都得掏半天呢。“
“没事儿,你背个珊瑚树就行,这玩意儿好认,哈哈哈,啊,我错了。”
没错,徐达的哈哈哈,是被张兰的一记铁砂掌给打断的,她不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揍徐达的,但是只打了他一下,张大夫已经拿出了最大的容忍度了。
关慕青解释道:“这些都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明你跟关姐姐就带了几个破包袱啊!”春丫当场揭穿关慕青。
“都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钱,买的。”关慕青重新解释了一下。
春丫一下子看向张兰,眼神中全是,看看看看,败家子在这里!我可不会买这些劳什子!
关慕青继续说道:“如今我还未考取功名,能力有限,只能先委屈了春丫,待明年考取了功名,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让春丫今后不为生活烦忧的。”
“关啊,达叔这个人,也不是喜欢抬杠,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我作为忠勇伯,年俸不过500多两,当然我说这话不是让你去干坏事儿啊,主要是想提醒你下,下次可不能再整这些虚的了,钱还是得省着点儿花,春丫这孩子,第一费钱,第二费人,你可悠着点儿。“
徐达本来是对关慕青看中春丫这事儿,很不情愿的,但是谁让他昨天一急之下,把事儿就办成了这样了呢?现在再不情愿也只能情愿啊,不然万一关慕青不认账,他这不真成了欺君了吗?所以该提点这未来女婿的,还是得提点提点。
听徐达这么说王宗源笑道:“没事儿,我岳家在北境三代人,太祖皇帝的时候就做上参将了,我岳丈跟着我外公舅舅他们胜仗不知打过多少,这些东西,青儿还是买得起的,达叔,兰姨,还有春丫,你们就收着吧!”
关慕青也道:“达叔,兰姨,你们放心,虽说我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定不会让春丫跟着我吃苦的。”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春丫越听越不对,“我是沛丰县主,我得招赘呢!!不然我这县主的名号,不是白瞎了吗?所以得你跟着我混才是,关小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饿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