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三天又三天。”
“机会!”
“我给了你们两个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也罢,既然你们两个不珍惜,那么你们就彻底从松江酒店的装修工程中出局吧。”
“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影响人心情。”
“你们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嘛?知道吗???”
“!!!”
宽敞而又干净的柏油沥青路上,王永正开着他的宝马五系速︱度贼快的往魔都大学而去。
他的表情非常的难看。
心情也差到了极点。
一晃神。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
这二︱十多天里。
苏寒和蒋南孙一次都没有来过工地。
一次!
哪怕一次都没有去过!
他们俩仿佛忘记了,自己也是工程部的两名施工员一样。
松江酒店的装修工程。
每天的施工。
都是王永正自己一个人跑前跑后,独立负责完成的。
经常这︱里才开︱始做,那边又拿着对讲机在找他了。
这让王永正真是不厌其烦。
可谓是身心俱累。
今天和工头老魏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争吵,老魏非常不给面子的拂袖而去。
根本不听王永正的吩咐。
这让王永正心情更是糟糕。
一︱︱大堆的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
这让王永正彻底的爆︱发了。
他决定,去跟学校上报苏寒和蒋南孙的所作所为。
反正。
他机会已经给得够多了。
14人家自己不在乎,这也不能怪他。
让苏寒和蒋南孙从松江酒店的装修工程出局,让系里安排另外的施工员去给他打下手。
这是他的打算。
如果系里再不安排其他的施工员去帮他的忙,那他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可能也会撂挑子不干了。
偌大的酒店,就他一个人负责施工的事情,那怎么能行嘛。
人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
何况。
这只是系里安排的助教考核事项,工资又没有多少,几乎等同于白干。
王永正才不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妈的,怎么堵车了?”
“!!!”
大中午还堵车,看着前方拥挤堵塞的车流,王永正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几分。
“昨天全国社保基金,给多家境内的委托管理人划账了总计约一百亿资金,用于在二级市场购买股票。”
“由于划账的时间较往年稍稍提前,因此被不少的股民认为是社保看好当下的投资时机。”
“不过业内的人士则提醒说,不要过分解读……”
蒋家。
一家人刚刚吃过午饭不久。
蒋鹏飞、戴茵和蒋老太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着电视机里财金新闻主持人报道的财金讯息,蒋鹏飞在那扼腕叹息,捶足顿胸。
嘴里还念叨个不停,一副后悔得要死的样子。
“唉呀妈呀。”
“我的个乖乖。”
“乖乖隆地咚,我滴妈呀。”
老太太眼︱神奇怪的瞥了一眼儿子,很不耐烦的对儿子问了句:“叫我︱干嘛呀?”
“不,不,不”
“不是跟您,不是跟您,不是跟您说。”
蒋鹏飞连忙摆手,接着招呼着老妈和妻子指着电视机,忙说道:“你们看,你们看,社保基金进场了。”
声音高调。
充满了浓浓的后悔。
“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戴茵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
“不是,不是,章安仁那个房子啊,他乡下那个房子啊,那能值多少钱?”
“我叫他卖,他不卖,要是听我的话,把它给卖掉了,投到这个股市里,他现在已经开︱始数钞票了。”
蒋鹏飞情绪激动的说道,说话的声音更大声了。
“人家章安仁跟你有关系吗?”
戴茵淡淡的哼了句。
她都觉得很可笑。
一边瞧不起人家,一边又想人家把辛辛苦苦攒钱买的房主卖掉,把钱借给你炒股票。
你蒋鹏飞的脸怎么就这么大呢?
当初在家里,是怎么埋汰女儿的?是怎么埋汰人家章安仁的?
他们俩还没在一起呢。
只是互相有点好感罢了。
你这个当父亲的,就在背后这︱里说人家的坏话,那里说人家的坏话。
现在又来说这些。
好意思吗你???
“……”
蒋鹏飞语气一滞,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
女儿又没和章安仁在一起。
他说这些干什么?
平白惹人笑话。
还好。
家里就他们几个,没有外人在。
否则?
他蒋鹏飞的脸今天就丢大了。
“鹏飞,上次你不是从我手里借了十万块吗?股市,股市,你在股市里赚到钱了吗?”
老太太也对自家儿子埋汰了起来。
“……”
蒋鹏飞只能保持沉默。
这问题要他怎么回答?
回答不上来啊。
别说十万块了,就算再多十万块,估计现在也都亏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