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选择这一天动手,是因为不想在我婚礼上沾血。”
“在大辽国,表面上看是耶律家和萧家的天下,但我金家已经渗透到了高层,自上而下,无论阎王还是小鬼,都没有放过。我还仔细研究过商鞅,如果我做了辽国皇帝,我就改土归流。”
“顺应我的留下,反抗我的通通除掉。”
“刘孟德,你造反太早了,我不能放你走,必须用你的脑袋做投名状。但你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女人不适合做皇帝。”
“你觉得你能扳倒她?”刘孟德问。
“长春州这些年的经营下,我有很多兵,郭家为我赚了很多钱。有钱、有权、有势、有兵、有粮,你觉得我能不能扳倒她?”
金兀术笑了,笑的十分猖狂,“你以为我只会娶耶律萍一个吗?别闹了,罗刹国的公主,早就洗干净了等着我宠幸呢。”
“你这是引狼入室,罗刹国的野心世人皆知,你防得住吗?”刘孟德又灌了一口烈酒,牙齿咬得吱嘎作响,“金兀术,老子再怎么造反,也没勾结外贼。我的脑袋你想要随时可以拿去,但我劝你一句,不要和罗刹国有勾结,免得成为别人谩骂、唾弃的千古罪人。”
“形势就是这样,我也没得选。不想谋逆的臣子,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
金兀术缓缓站起身,“刘孟德,和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走得安心一点,你没完成的事儿,金某来完成。”
一正刀身,金兀术对刘孟德做了一个贵族礼,“长春州,金家金兀术,借刘先生头颅一用!”
“刘某的人头在此,想要,凭本事!”
刘孟德拔出腰间长刀,瞬间攻向金兀术。
电光火石之间,金兀术手中的刀,就贯穿了刘孟德的胸口。
刘孟德眼里闪烁一抹释然,缓缓的闭上眼。
金兀术抽出长刀,鲜血飞溅,狠狠一挥,斩下了刘孟德的人头。
轻轻推开门,金兀术走了出来。
刘孟德两名亲卫对着金兀术一躬身,“金将军,全都准备妥当了。”
好!
金兀术点点头,“去收拾一下,把刘孟德下葬。”
“喏!”
二人一转身,金兀术再次挥刀,结果了两人性命。
一队人马围了上来,见到金兀术,顿时施礼。
金兀术把刘孟德的人头丢给一名亲卫,“把尸首也带回去。”
当天夜里,一纸诏书从宫内发出,刘家、蔡家欺君罔上,返商谋逆,诛九族!
一夜之间,刘家和蔡家全都完了。
远在恩州的蔡靖,带着中京布防图和临潢河布防图连夜逃亡,一人六马,逃向了大定府,准备向叶星魂投诚。
第二天清晨,十匹快马去了三寒县。
萧女王的旨意:郭荃,晋升恩州刺史!
一夜间的变化,让叶星魂也是胆战心惊,彻底感受到了斗争的残酷。
清晨起来,梳洗完毕,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因为今日大婚,叶星魂也穿着一袭红衣,往返于前院和后院。
秋月的人全都准备好了,挖了一条地道,直通公主府,只要叶星魂这边动手,那边就会带走塔克世和罗氏,先行撤离。
叶星魂点点头,“现在轮到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