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
江御白:“!”
苏棠:“!”
柳如鸢这一嗓子声音可不小,花园里几座凉亭下等候的泡灵汤之人都有听到。
虞挽从惊诧中回神,刚刚她“朋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柳如鸢抢先说了!关键怎么就是以后的道侣了?!
这下好了,前脚有消息说她爬了裴翎的床,后脚说她和合欢宗首席弟子定情的消息马上就得跟来。
当然她也明白柳如鸢是故意说给江御白听的,并不是想制造谣言。
她想,也好,这样更能和江御白划清界限了!省得他再说出什么井水非犯河水的胡话!
也让苏棠明白,她真不喜欢江御白,苏棠想和江御白在一起,就赶紧把江御白勾引走,可别再来她面前蹦哒了。
柳如鸢本就心直口快,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不合适,连忙补充:“我说的是以后的道侣!”
“我哥心悦挽挽正在追求挽挽!只要挽挽同意,以后我哥就是挽挽的道侣!”
说完,柳如鸢松了口气,方才是她嘴快了,没斟酌好,一鸣惊人了,还好她解释清楚了!
周围看戏之人这下明白了,以后的道侣原来是这个意思——合欢宗首席弟子竟看上了江御白的师妹,可真有意思。
——这消息可得现在就发到仙门早闻录里让广大道友知道。
然,苏棠并不为这样的话感到高兴,在苏棠看来哪怕虞挽真和宴初在一起,也只能证明江御白追妻火葬场提前了!
——对苏棠来说,这不是好事。
江御白却莫名感到庆幸,庆幸不是什么私下定情,也没有结道侣一说。
此时,最风轻云淡的人,只有宴初。
——他知道自家妹妹为何这么说,他也确实对虞挽心生好感,以后的道侣,他觉得可以。
宴初虽是首席弟子,人却没什么架子,即便江御白装作不识得他,也一点不生气。
反而浅笑晏晏:“去年仙门大比,我与江师弟曾有过一面之缘,是江师弟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
江御白脸色不怎么好:“比试人多不记得正常,你既知她是我的师妹,就该离她远点,我清元宗门规森严金丹期以下弟子禁止谈情,还请合欢宗大弟子自重,勿扰我师妹修行。”
虞挽又无语了,这还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看笑了。
宴初怎么就扰她修行了,即便宴初真的喜欢她,又关江御白屁事!
但不得不说江御白很会说话,一番言辞在旁人看来——江御白就是在护着自己的同门师妹,没有一点错。
反倒是看宴初的眼神多有偏见,毕竟在各大宗门弟子眼中,合欢宗就是哪哪不如。
宴初被江御白言语针对,只是勾着唇角笑了笑,身上气度不减:“心悦一个人便是扰她修行?挽挽又不是修的无情道,江师弟也太过紧张了。
“也没有哪个宗门规定,心悦一个人连句话都不能和她说,江师弟就算是挽挽的师兄,也未免管的太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