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正中央,苏棠眼中弥漫着水雾,一副遭受欺辱的可怜模样,面对蓝莲的问话,只是一味地哭。
苏棠知道——自己越是委屈着不说话,越让人同情怜惜。
果然,殿外不少脑残舔狗们一脸心疼道:“苏师妹有委屈就说出来!尊长们定会为师妹做主的!”
“苏师妹别怕,就算欺负你的是大师兄,尊长们也不会包庇他的恶行!”
虞挽只想说一句——佩服!
那留影中,苏棠一副享受的不得了的样子,哪里就委屈了?苏棠的这些舔狗们真就眼瞎,脑也残!
不过有一说一,这些舔狗们倒是挺大胆,这会儿当着叶燃的面还个个不怕叶燃的样子,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墙倒众人推?
依照清元宗门规,叶燃一旦说自己强行对苏棠做了不轨之事,这宗门首席弟子之位定是不保了。
所以苏棠的舔狗们才敢这般大呼小叫的为苏棠出头,生怕苏棠听不到他们斥责叶燃的声音,也是断定了就是叶燃对苏棠用强,真脑残胆却大。
其中更有恨不得杀了叶燃的,比如黑着一张脸的秦长老,满眼戾气的江御白。
虞挽知道江御白对自己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有多无脑信任,想必苏棠又是一番惹人怜的哭诉,已经让江御白相信是叶燃强迫她。
上首位,秦钲脸上似有层层阴云笼罩,声音裹挟着威压辗来:“叶燃,苏棠指斥你将她掳去无名峰,对她强夺折辱,险些得逞,你可认罪!”
话落,虞挽在心里叫了声好!一个内门最年轻的长老,一个首席弟子,两大舔狗可算对上了,以后少不了有好戏看。
叶燃膝行上前,却不是对着秦钲,一副完全无视了秦钲的样子。
对着上首位的封临渊磕头请罪:“师尊,弟子确实将苏师妹掳去了无名峰,还对师妹用强,险些铸成大错,弟子有罪,也认罪,但弟子有不得以的苦衷!”
封临渊不等叶燃继续说下去,一掌拍在座椅扶手让,直接将扶手震裂。
——“混账!对你同门师妹用强,你还有什么苦衷!”
“师尊,弟子也是迫不得已!肯请师尊准弟子道清事情原委!”叶燃一副事有隐情的样子,也没有因为封临渊的发怒而显得慌乱。
叶燃知道——封临渊既然来了,就是想保他的,毕竟封临渊最喜欢的弟子就是他。
而身为首席弟子,叶燃也是有不少拥护者的,此时也在门外帮腔说着好话:“大师兄为人正直,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就是,我也不相信大师兄会对苏师妹做出那种事,大师兄一定有什么苦衷!”
封临渊脸上的怒气似乎散了一些,正如叶燃所想,他今日既然来了,自然是想保自己的爱徒。
虽然方才训斥了一句,心里却是希望叶燃真能说出个什么不得以的理由。
“说罢,为何对你师妹用强,其中又有什么隐情!”
叶燃:“回师尊,那天夜里也是弟子说丢了东西四处找人那晚,弟子其实没丢任何东西,而是察觉到一丝魔气。”
“弟子断定有魔修潜入宗门便在门内追踪魔修的踪迹。”
“怎料那魔修实力高深,弟子一路追踪他到玉雪峰副峰,与他交手时不慎中了情毒,这才迷失心智挟持了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