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姣听到“很好”二字,便觉得有戏!
“师姐,你都说裴师兄人很好了,难道就没有对他动过心吗?还是说师姐被江御白伤了心,都不敢喜欢别人了。”
虞挽:“?”咱就是说,她什么时候伤心不敢了?!小丫头这是在激她吗?
至于有没有动过心,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有那么一次两次,胡思乱想了一下下,大抵是动了一下下色心,这算不算?
这么一想,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裴翎……
这时,黎姣凑了过来,拉着虞挽的手,一脸神秘的说:“师姐,不管你有没有对裴师兄动心,但我觉得裴师兄一定对师姐你动心了!”
虞挽闻言瞳孔一震,庆幸自己没在这个时候喝水,不然她非把自己给呛死。
“这话可不兴乱说,师兄什么性子宗门里谁人不知,你这丫头八卦没听够,还在这打趣我。”
黎姣连连摇头:“我才没有乱说,更没有打趣师姐,宗门里都知道裴师兄不近女色,可他唯独近师姐你啊!”
虞挽:“?”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黎姣又道:“师姐之前也说了,裴师兄还教师姐炼器,铭刻符文,这就叫——拒人千里,唯独对师姐你不厌其烦啊!”
“师姐真是当局者迷,这么明显的喜欢,师姐都察觉不出来吗?”
虞挽:“……”是这样吗?你再说下去,我怕我真的相信了……
黎姣似是非要让虞挽相信,继续往下说:“师姐不妨再想想,裴师兄为何要帮师姐摆脱江御白的纠缠?
“这本就是师姐自己的私事,和裴师兄无关,他没有理由管这些的。”
“可他不仅管了,甚至提出和师姐结为假道侣,他连自己的清誉都不在乎了,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虞挽:“……”
她知道这不关裴翎的事,他却不顾自己的清誉帮她瞒过树灵,帮她摆脱江御白,所以她一直觉得他人很好,虽性子冷,却处处为她考虑。
——现在想想,难道真如黎姣所言,裴翎喜欢她?
可他喜欢她什么?他若真的喜欢她,为何从未与她说过?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该让那个人知道?
就像之前的她喜欢江御白,就连宗门里的狗都知道。
裴翎不说,她怎么知道?
黎姣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除非裴翎亲口告诉她,他喜欢她,她才相信,虽然她已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但这种事,可不是靠猜测得出结果的。
“你这么说都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我了,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我问问他,时辰不早了,快睡觉,不准再八卦了。”
来年季春,她和裴翎没准真要合籍结为道侣,问清楚了也好。
她也想知道,裴翎是不是真的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