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么搞起来，实在有点难为人，太耗费心神了。

然后在这过程中，添加一些恩怨情仇，给与一个思想钢印般的执念，就可以无声驱动目标，为王子佳做一些事情了。

随着想法的不断完善，王子佳眼神越发的亮。

“不急，一步步来，先将之前关于骨魂观暗堂潜伏人员的想法落实试试，正好可以用他们来做人体实验！”

王子佳低语将，周围的一切回归混沌，书本合拢，微微波动间，带着赤铜砝码，没入了王子佳身体消失。

王子佳的身形，这一刻也开始快速的变化，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青衫老者，满面沧桑，宛若经历了无数时间的洗礼。

挥手将卡片般的符召扣在手中，心念一动，一个身影开始在混沌中凝聚，不断勾勒间，快速浮现而出。

······

杜康恍惚间，回过了神来，看到王子佳的那瞬间，立即恭敬一礼，道：“内门弟子杜康，见过李老。”

王子佳背着手，满脸淡然间，上下打量了杜康片刻，才道：“道基三品，剑胚初成，有望真人境成就上品灵剑，还算不错，不枉二十年的蹉跎。”

“弟子不敢居功，若不是李老您当初的点化与栽培，弟子如今别说登临祭酒，指不定已然成了那镇魔塔中的一具魔躯，或者冢中枯骨了。”

杜康对着王子佳，恭敬见礼间，神情极其郑重的道：“李老您对弟子的再造之恩，弟子定永记于心，永世不忘。”

“行了，你能有今天，是你自己意志坚定，努力不坠之功，不必如此作态。”王子佳淡漠而苍老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个微笑，随即转移了话题，道：

“前几日有些事情，耽搁了，你晋升祭酒后没能及时联系，今日才来。听下面人传讯说，你摸出了不少的人？”

“回李老的话，弟子经过数月探索，控制了几个人物，通过其关系网发现，暗子一事，牵连甚广。就目前弟子发现的，就涉及御兽、血脉变化、精血等脉。”

“这还是因为他们全是单线联系，关系网极其隐蔽和单一的情况下。弟子猜测，整个外门有着一个庞大的暗谍网络潜伏，至少涉及到真人境师叔叛变事宜。”

“因此弟子不敢贸然发动，一是怕送出的消息羊入虎口，二是怕打草惊蛇，就抓住了几个小鱼，思来想去，迫不得已，才想着求助脉里。”

王子佳没有露出半点意外的神情，依旧淡然道：“开脉这些年，外门已然自成体系，如今体量又有些大了，龙鱼混杂也是正常，咱们也在魔门安插了不少的探子。”

“弟子明白，弟子就是看见这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很是不解。宗门不曾短缺他们什么，怎能如此······”杜康气愤的道。

“若是之前你遇见的不是老夫，是这些人拉你出深渊，你当如何？”王子佳淡然的道。

“弟子······弟子······”杜康半响也没敢硬着头皮说假话，最终颓然的道：“弟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