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咬牙切齿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得。”张氏直接询问道。
老虔婆子可不想自己与易中海的事情被人发现,那脏水只能泼在秦淮茹的身上。这样的话,才能混淆视听。
“妈,你瞎胡说什么呢?”
秦淮茹脸色煞白,以她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老虔婆子的想法,不就是不想将她与一大爷的事情给暴露在阳光之下吗?
可是谁家的老太婆会往自己的儿媳上泼脏水,那瘫在床上的贾东旭还见不见人了。
何况是没有做过什么?做过了,也是私底下的事情...
“许大茂,你这是在污蔑我了,看来又要你破费了啊。”秦淮茹轻蔑的一笑。
许大茂什么德行,秦淮茹可是门清。
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得寸进尺的家伙。
“秦淮茹,你....。”
许大茂有些气急败坏。
下午的事情,可是他的痛。平白无故的损失两块钱,就因为说错几句话。
“你什么你,自己生不出蛋来,还怪别人了。”若说傻柱最看不惯的也就是许大茂了。
自然也乐的看他吃亏,何况是欺负到秦淮茹的头上,他又岂能忍。
“傻柱,你个....。”
许大茂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没事多什么嘴,又没有将两个人堵在门里,若不然,罪证俱在,谅秦淮茹也不敢在这里炸毛。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都回家睡觉吧。”易中海松了一口气。
只要没有事发,那一切就没有问题。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傻柱。
阎埠贵眼神莫名。
“慢着,既然傻柱说了院内有人搞破鞋,想来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院里的老实孩子。”
杀人诛心。
阎埠贵可不愿意轻易的放过某些人。
“阎埠贵,你是什么个意思。”张氏有些生气,她这个主人翁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在搀和什么,吃饱了撑的。
“张氏,我可没有说你啊。你在激动个什么?”
“这件事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们在这里猜忌什么?也不怕外面的人看笑话,真得发现了对我们院子的名声有好处吗?”易中海淡淡的看了一眼阎埠贵。
“我知道有些人觊觎我的位置很久了,可是也不用这样的着急,等我死了,自然就轮到你们了,把我绊倒了,你们就能吃饱。”
阴阳怪气。
眼神中极尽的轻蔑。
咚咚~
“院里年龄最年长的是我这个老太婆,既然我说没有事情,那就是没有,你们一个个的唯恐天下不乱,和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一个个连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还管理院子吗?”
聋老太太淡淡的看了阎埠贵和刘海中一眼。
“各回各家,尤其是你们两个,一个个精于算计,一个更是虐待自己的儿子,小心老了没有人给你们送终。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意有所指。
诸人一目了然,想要笑,可是又怕被他人惦记...
只能憋着。
“都散了吧,傻柱你也是,半夜出来上厕所干嘛,都没有看清楚人,就在这里瞎喊,白白的浪费大家的时间,明天都不用上班了。”
月上柳梢头。
清冷的月光下。吹拂过一阵的寒风。
徐冬青回到自己的家里,呼呼的大睡起来。
这一夜实在是有些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