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一个好赖都分不清,以后你可怎么活啊。”张氏有些心颤,看秦淮茹这个意思,显然是不愿意陪着棒梗走向末路啊。
明明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她都能预想到儿媳妇的未来,因为棒梗的惹是生非。
一辈子都给他擦屁股。
总有一天也会厌烦的,当哪一天, 她再也无力承担时候,这棒梗估计也就只配流浪街头了。
就没有见过这样不争气的孙子。
“奶奶,你怎么也打我啊。”棒梗有些不乐意道。明明前一秒还和蔼可亲的奶奶,怎么后一秒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
让他脆弱的心灵,更加雪上加霜。
无法自拔!
“还为什打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面没有底吗?三岁看老,你若是不能改正的话,你妈可能就要抛弃你了,再也不管你。”
张氏苦口婆心的劝说。
棒梗不以为然,反正每一次都有人给他擦屁股,不就是受到一顿竹板炒肉吗?他不在乎,只要有钱买零食吃就行了。
张氏对于秦淮茹也是带有很深的意见,棒梗已经成为这样了,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管管吗?自己出去给徐冬青那臭小子洗衣服、床单!
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晚上一定要刺她一下,总不能看着她撒手不管,让棒梗就这样的堕落下去吧。
屋外!
阳光明媚,一夜的雪花, 将四合院装饰成一片银色,银装素裹中, 隐隐有人在翘首相盼,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徐冬青掀开门帘, 看着屋外的场景。
有些慵懒的看着远处的风光,前院的俏寡妇在任劳任怨的洗衣服,除了脸色有点冷淡之外,也还算是好。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思索着如何能将傻柱给介绍给冉秋叶老师,至于秦京茹被她遗弃在一边,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
她勉强当一个备胎吧。
磨磨蹭蹭的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走进来,身上还沾染了一点泥土,尤其是脚上,不知道从那个乡下回来的。
后座上还有一个大麻袋。还能听到一些铁块碰撞的声音,显然里面有不少的东西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身后还有阎解放哥两个,后背上还背着一个大麻袋,空气中飘荡着红薯的味道,看来这家伙应该又拿着粮票去乡下换红薯土豆去了。
土豆、红薯扛饿,关键是还不值什么钱,好多城里人为了省一点钱财, 都会选择去乡下换一些回来。
聋老太太迟疑片刻,才想起来阎埠贵也是附近学校的老师啊, 若是能托他打听一下, 也好让傻柱有一个准备。
“三大爷,回来了?”秦淮茹看着大包小包的爷三,有些好奇,可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上前询问道。
“恩,去了一下乡下,买了一点东西回来。”阎埠贵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围,这件事说白了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一般都是偷偷摸摸的干,可这不是也快过年了,又一直下雪,路上泥泞也不好走,夜幕下,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还是白天行动,更加的合适。
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就吩咐阎解成将麻袋给搬回屋内,阎埠贵三人拉上窗帘,热情的打开麻袋,除了一袋子土豆、红薯之外,一些‘古董’也被他们带上来,可是足足花了他們将近五十块钱。
就靠着古董翻身啊,若是能放出去,妥妥的可以成为千元户,随便一个古董,低于五十块钱,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收藏家。
闹呢?
民国之前,那些洋人买这玩意,都是几千个大洋,洒洒水就出去了,他是不懂行,可是耐不住鸽子市的老人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