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享福,不可共患难。
大难临头各自飞。
戈雨珍看着脸色坚毅的秦淮茹,淡淡的摇头。
“婆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其实没有任何的道理,主要还是看棒梗的态度,你说我说的对嘛,一个扶不起阿斗,我现在养活三个孩子本身就不容易,难道还要在多照顾一个人吗。”
当贾张氏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心如死灰。
不自觉地又吐出一口鲜血。
“白眼狼,无情无义。”
从何说起?
戈雨珍倒是一点也不恼火,反而是一脸的淡然,看着命不久矣的贾张氏,回到卧室,喝了一瓶止疼片之后。渐渐的睡着了。
“我能给你,也能收回来。”
秦淮茹再次的警告道。
“我知道。”
“可你也要讲道理。”
戈雨珍一脸的淡然。
“婆婆,你很久没有去轧钢厂好好上班了,好多东西可能都忘记了,你在里面的名声一点也不好,之所以还能在轧钢厂待着。”
“大家也是看在徐冬青的面子上。”
“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再次的找到杨厂长将我给开除吗?进去不容易,开除更不可能。”
戈雨珍回应道。
“你。”
“看来是小看你了啊。”
“心机深重。”
秦淮茹宛若看到当初的自己一样,这娘们可是一点也不好对付啊。
“不敢。”
“婆婆,凡事都要讲究实力,若是想要让我在这个家好好的待着,那就让我看到希望,家里面死气沉沉,这如何能过下去呢。”
扭着腰。
戈雨珍掀开门帘,朝着许大茂的房间走去。
“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啊。”
秦淮茹看着戈雨珍的背影,fengsao的样子,似乎当初的她,也是这样在勾搭傻柱的吧。
哎。
因果循环。
说白了还是棒梗不争气。
长夜漫漫。
月上高悬。
贾张氏从睡梦中惊醒,昏暗的屋子中,看不到一点的亮光。
“水。”
“我要喝水。”
声音有些沙哑。
可是她浑身也没有力气,噗通,通过艰难的扭动身躯,老太太从床铺上掉在地上,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另外一侧。
秦淮茹正在睡觉。
轻微的抬头。
看了一眼屋外。
贾张氏的卧室,就在她的斜对面,不过她也没有起身,思虑这不过是贾张氏又在发疯,这样的事情,她经历的也不少。
更多的时候。
这娘们做的更过分。
打砸屋内的桌子。
逼迫她发下一些毒誓。
比如:
不说也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水。”
贾张氏的眼神有些绝望,扭曲的皱纹,艰难的爬到桌子边上,挣扎的喝了一口凉白开,缓解口干舌燥之后,斜靠在墙壁上。
眼神有些狰狞。
这一个个的都巴不得她早日升天,到时候,他们也就没有束缚,秦淮茹找她的傻柱,戈雨珍也不至于每天早早的回来。
给她做饭。
呵呵。
“我是不会如你们意的。”
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