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
傻柱是被秦淮茹给拿捏住,可是这归家不过三天,就被他们家的琐事给折腾的半条命都没有,也算是一种苦楚。
一种无奈的选择。
棒梗一个人蜷缩的身子。
坐在角落中。
无人过问。
这或许是对他最小的惩罚。
他早已经习惯。
一夜未眠。
冷风吹拂。
将棒梗给吹的感冒,迷茫的眼神,望着天空中的第一缕阳光,再回头看看大门,缓慢的打开,戈雨珍从中走出来。
一脚将棒梗给踹醒。
“走远一点,不要挡住门。”
“你...。”
棒梗想要反驳,可是看到身后壮硕的少年郎,手里面还拿着一根擀面杖的时候,他害怕了,望着屋内的人影。
秦淮茹?
没有看见。
“戈雨珍,这是我的家,你不能将我给赶走,她是不会同意的。”
棒梗有些着急。
“秦淮茹?”
一声沙哑的声音。
凄厉惨绝人寰。
这是棒梗现在唯一的底气所在,贾张氏的身影,他昨夜一晚上并没有找到,除了看到一个乞丐,在天桥下乞讨为生。
他自己都顾不过来。
哪里能照顾天桥下的乞丐呢?
也没有过去看一眼。
或许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熙熙攘攘,你难道还想看到其他的债主找上门来吗?”
戈雨珍一脸淡然,反问道。
一个不管。
一群人来了。
上一次是傻柱挺身而出,可是现在还躺在床铺上,久久无法下地,一切都需要秦淮茹照顾,依稀回到了之前,贾张氏躺在床铺上的时候。
无力感涌上心头。
我....
棒梗不知如何回应。
“求你行行好,不要让大家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一人的离开,可以换回大家的安宁,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贾锤考虑一下,他才三岁。”
“难道让他一直担惊受怕吗?”
戈雨珍苦口婆心的劝说。
可是棒梗出了家之外,无处可去,哪怕是流浪在街头,估计那一帮人,也会找到他,除非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无处可去。”
棒梗苦涩的目光。
盯着戈雨珍。
“那就是好言相劝你不听了。”
戈雨珍就要动手的时候,看到何哲一个人,一脸平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们继续。”
何哲一副笑脸。
不做声。
可是戈雨珍下不了手,不再看棒梗一样,看着他跟一条毛毛虫一样,一点点的朝着屋内爬去。
“你怎么过来了。”
戈雨珍对何哲还是非常的羡慕,有一个体面的工作,在酒楼当总经理,还有一个美娇妻,一双儿女,人间幸福的楷模。
当然。
将傻柱排除在外。
“我过来看看父亲。”
何哲手里面还拿着一堆补品。
走进屋。
一片黯淡的卧室中。
何哲看着秦淮茹一点点的喂傻柱吃饭,原本忧愁的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了笑容,或许这就是秦淮茹的魅力所在。
懂得人心。
懂得照顾人。
若不然,以娄晓娥那样优渥的条件,为何无法让傻柱回心转意呢?
有时候。
他对于这个不靠谱的老爹还是非常的羡慕。
人生如戏。
他几乎算是遇到了人生中的三个重要的女人。
一个痴心一片,如娄晓娥,过往的人生中,依稀还会主动找到傻柱,携带万贯家财,他有时候,也不知道傻柱的魅力何在。
能让娄晓娥做出如此牺牲。
还为他诞下孩子。
第二个就是她的母亲了,当初怎么可能看得上薄情寡义的傻柱呢?明明是一个混蛋,可是看秦淮茹对他的照顾。
心里面还是有些嫉妒。
第三个就是秦淮茹了,这是一个奇女子,明明是在利用傻柱,可傻柱还乖乖的往里面跳,让秦淮茹一直玩弄与鼓掌之间。
哎。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跟他的关系不大。
他还是当没有看见。
“何哲,你过来了。”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长得眉清目秀,一副事业有成的何哲,在回想刚刚棒梗跟一只毛毛虫一样,在戈雨珍的威胁下。
一点点的爬到屋内。
宛若两个极端。
心里面也只能为老贾家的基因感到一阵的默哀,当初的贾东旭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货色,一直都遗传到棒梗的身上。
变本加厉之下。
这个家。
名存实亡。
“我想要问问老爹,要不要跟我回去啊,我可以给他雇佣一个保姆,远离这一片是非之地,这还有生命的危险。”
何哲苦笑道。
他原本也是不想来的。
最后还是在老爷子何大清的劝说下,还是过来了,傻柱可以不负责,可是他一个大好青年,还是要名声的。
“我就不去了。”
傻柱看着何哲,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不想给何哲添麻烦,反正现在也已经成为这个样子了,那秦淮茹就应该为他负责,这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被赶出家门的时候。
他在回去也不迟。
给自己积攒一点家底,这以后也可以留给何哲,好过留给这名存实亡的贾家,贪婪无度,哪怕是棒梗,每一次都是在事发之后。
表现的楚楚可怜。
可是第二天,又会恢复成原来的德行。
目中无人。
无法无天。
究其原因,还是秦淮茹一直在背后托底,给了棒梗一个可以继续潇洒的借口,反正有人在背后买单,那他还怕什么呢?
还不如在有限的年华之中。
过一个赛神仙。
逍遥自在。
可惜?
他不懂的节制,秦淮茹也没有过的精力,再为棒梗的胡作非为买单,这一次,就像是债主找上门,秦淮茹当没有发生过。
要打要罚。
一切都有棒梗在承担。
“你应该明白这是一处四处漏风的墙,无法为你遮风挡雨,何况,你也老了不少。”何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