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看着她陈恳的劝说,心里满目疮痍还要逼迫自己点头:“好。”
秦夫人擦干眼泪高高兴兴打电话让人准备换洗的衣服去了,顺带不忘提点他:“你快去洗个澡,浑身酒气。”
秦肆被她半推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他拿起手机想要跟观砚说一声,说自己不会真的跟何佳相亲,说自己只是应付一下家里……
可是编辑好的消息就在眼前,他失去了发出去的勇气。
对话框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消息。
他好像独自坚持的木偶在自说自话,他不确定观砚有没有看见他发过去的那些消息。
是没看到还是不想回,或者根本不在乎。
秦肆最终删掉了编辑好的消息,将手机丢在洗手的凹槽里,走进里面冲起冷水澡来。
……
晚上六点半。
观砚准时到酒店大厅外面等人。
她刚准备发消息问人到哪儿了,面前就传出滴滴车喇叭声音。
观砚抬头看到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宾利滑行到她面前,车窗放下来,露出薄景行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观砚小姐。”
他勾起唇角打招呼。
观砚走到后面准备拉开门,就发现车门被锁死了。